不是你的错。”

    林糯抬看着沈寒，他声音糯糯的，在说完后还朝沈寒弯了弯睛，浅浅笑了。

    沈寒的手还在摸他脑袋，温大掌给了他一安心的觉，也是因为有沈寒在这里，他才没有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镜中世界而到不安。

    就算会有危险，可有人陪着和自己孤零零的，对林糯来说，还是前者更好。

    很久都没有看到林糯主动对他笑了，记忆中这是第一个笑，沈寒摸着林糯脑袋的手顿住，他看着林糯也笑了笑，眉里全是温柔。

    河边的小林糯吃了一嘴的苦涩，他人小，牙齿上没有多少力气，鱼上有鱼鳞，不好咬开，他最后还是把鱼给扔回里，去吃他的果。

    被小林糯啃了一，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的鱼儿回到了里，尾一甩，两三就游得没影了。

    小林糯带着他洗净的果，找了河边的一块儿大石。

    他先把果放在上面，接着小小的团就手脚并用爬上去，面朝着河那边坐在石上，把小脚丫伸了去，他短，不过脚底板也能浸到中，正值夏天，现在日也渐渐大了，这样凉快。

    看小小的糯糯坐在那里晃着，小脚丫不时撩起一些来，即便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野外挣扎求生，有了吃的就可以这么满足，还会自娱自乐，沈寒里闪过笑意。

    可看着这样的林糯，还是比他想的要更为可怜，他虽然在母亲病逝之后也过得不好，一路颠沛离，幼时也吃了不少苦，可和他自己不同，林糯吃这些苦，就让沈寒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林糯的小鞋同样破旧，他脚上和瘦的上都有着各伤痕，瘦的上几乎都没多少。

    “师，要不在这里稍作休息。”

    从空中传来一个女的声音，小小的林糯没有听到，可沈寒和林糯同时朝游看去，他俩早已就是修行之人，所以能听到。

    远有五个着白衣的女从半空中缓缓而落，当沈寒看到最中间那个人的相貌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林糯。

    看到殷秋之后，林糯也意识去看沈寒，他不知殷秋怎么现在了这里，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好像小时候从来都没有见过殷秋，那就只能是沈寒了。

    两人对视着，沈寒心中到底是愧疚的，他先移开了视线，薄微抿。

    在林糯看来，沈寒明显是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