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困倦得不行，正在打哈欠，闻言眉一皱：“天象？什么天象能让国师都连夜？”

    “那就好。”荆寒章，“你这就回，替我挑几块上等的玉料。”

    阿满：“……”

    阿满掰着手指算了算时间：“鱼神医现在在南疆找‘佛生’，那毒草难得的很，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再说上就要到年关了，倒是国境一封，怕是很容易被困在半上。”

    晏行昱蹙眉：“他脉象有古怪，但我医术不，不怎么能探来。”

    毕竟放置在明面上的危险，比笑里藏刀的暗箭更容易掌控，也更令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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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满：“……”

    察觉到荆寒章的视线，晏行昱抬眸，轻轻一歪：“殿？”

    清早就过去国师府的阿满却很快回来，：“国师昨晚了，据说是司天监测了不好的天象，整夜未归。”

    荆寒章和晏行昱对视一，不约而同想到了晏行昱的七杀格。

    阿满：“哦。”

    他将手伸过去探了半天，没探来什么问题，这才疑惑：“为什么要探他的脉？”

    荆寒章一听，差起来，立刻：“我这就回去！”

    晏行昱乖顺地坐在那，他被拆穿了个彻底，索毫不掩藏，还当着荆寒章的面摆弩。

    晏行昱：“……”

    晏行昱吩咐完，让阿满扶着自己回了客房。

    晏行昱轻声说：“就说我又犯病了，离了他不成。”

    晏行昱这才想起来，“啊”了一声，说：“那就说我又装病了，让他赶回来。”

    说完后，他浑一僵，这才意识到现在的他本回不去。

    平时买茯苓糕都是一块一块地买，阿满每次去那家糕铺都会被小厮报以“穷鬼也来买糕”的冷。

    就在这时，却有惊蛰卫特意前来相府，让阿满传话说是从西域寻来的于阗玉籽料到了，让殿先去选，选剩的才国库。

    晏行昱一怔，：“我只是从书上瞧见过一些，并不懂怎么挑……”

    晏行昱：“略懂。”

    荆寒章毫无防备地睡了一觉，一大早梳洗净，便来找晏行昱要和他一起去国师府。

    阿满说不知。

    阿满：“……”

    他见阿满也满脸茫然，索将手收了回来，吩咐：“让人叫鱼息回京一趟。”

    阿满古怪看着他，小声提醒：“鱼神医您也敢骗？”

    可以的，很有公的作风。

    阿满刚要回去时，晏行昱却咳了一声，小声说：“那明日茯苓糕……买两块吧。”

    晏行昱：“让他快加鞭赶回来。”

    您终于知自己抠了？！

    阿满迟疑：“唔。”

    果不其然，荆寒章昨晚明明看他浑上都是危险，现在瞧见他在摆危险的弩，中的忌惮和排斥却已少了许多。

    晏行昱角差没崩住，偏瞥了阿满一，将手一放，转移话题：“先给我探脉。”

    晏行昱不擅掌控别人，却谙如何不着痕迹地让别人掌控自己。

    ***

    荆寒章肃然问：“懂玉吗？”

    直到天明，他已经差不多能控这正常行走了。

    在陌生的里，晏行昱本睡不着，回到客房后便枯坐了一晚，时不时扶着桌练习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