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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寒章吓了一,忙说:“好,那就不说这个,你哪里不舒服?”
荆寒章也不能不能说了,
:“十几年前让摄政王战死沙场的那场战役,敌方几乎拿举国之力投
那场仗,摄政王军以少敌多本就不易,曾向父皇……”
荆寒章叹了一气,抬手摸了摸他的
,像是过来人似的,
慨
:“晏戟虽然明面上对你极其冷漠,但整个京都城怕是只有他最疼你了。”
晏行昱有些呆滞,好半天才有些茫然地拽着荆寒章的袖,喃喃
:“殿
,我病了,不想说这个。”
荆寒章伸手贴着他指的地方,轻声说:“我给你?”
他话没说完,但两人都知是什么意思。
“最是无帝王家啊小行昱。”
荆寒章愣了一,大概觉得说这件事时用“父皇”不好,便改了个称呼。
他看了一晏行昱,才低声
:“是晏修知。”
晏行昱不想去,但只要是荆寒章说的,他就无条件地
他喃喃:“他……他疼我吗?”
荆寒章……心突然就好了起来。
“哼。”荆寒章瞥了他一,
,“皇家哪有什么
?他只是对我愧疚罢了,如果我外祖父家真的曾有过谋逆之心,我那
的父皇怕是会第一个宰了我。”
“……曾想圣上求虎符调兵援助,可到最后摄政王麾副将前去茂实城调兵时,却被告知虎符是假的,茂实城无虎符不可擅动。”
晏行昱偏看他:“虎符不是圣上给的吗?为何会是假的?”
他只好装作不耐烦的模样,恶声恶气:“说都说了,还问为什么?你怎么话这么多?”
“晏修知本是摄政王麾将领,奉命驻守茂实城。”荆寒章声音越来越低,“他不会说谎,摄政王信任的副将不会说谎,那也就只有……”
谁也不敢质疑圣上给的虎符是假的,只能将原因归咎在副将或晏修知上。
晏行昱沉默了很久,:“殿
为何要和我说这件事?”
荆寒章见他这个反应有些奇怪,疑惑:“你没看
来?”
荆寒章噎了一,他总不能说我是见不得你落寞的样
,故意引你注意吧。
:“你想知
他在城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晏行昱这才意识到,荆寒章在京都城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只是靠着皇帝的那愧疚活着。
晏行昱早就习惯他的心不一,
:“我以为殿
和圣上父
。”
晏行昱又呆了半天,才一指心:“这里。”
荆寒章十分自然地完这
动作,这才后知后觉这个举动好像太暧昧了,他浑
一僵,小心翼翼去看晏行昱的脸
,唯恐在那张小脸上看到“登徒
”三个字。
他的手掌极其温,贴着晏行昱瘦弱单薄的心
,
意源源不断贴着薄薄的亵衣传过去。
好在晏行昱没什么反应,还呆呆地盯着他,中全是毫不掩饰的依赖。
荆寒章:“这事谁也不知,当年驻守茂实城的将军……”
荆寒章本以为晏行昱这么聪明的人早就瞧来了晏戟的良苦用心,但没想到自己说
这句话,晏行昱本来苍白的小脸更加难看了。
他给晏行昱了一会心
,见他脸
好看了些,才
:“外面
了太
,要
去晒晒吗?”
晏行昱这才来了些反应:“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