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至极，以为是自己戳中了他不想说的事，忙善解人意：“啊，殿不想说没事的，也不必改日说。您不想说那我就不问。”

    但他说完这句话后，荆寒章脸更难看了。

    晏行昱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了。

    荆寒章在原地僵了许久，才迫自己扯一抹难看的笑容，艰难问：“你……我记得你之前是不是喜猫？”

    晏行昱。

    荆寒章尽量将自己声音放得轻柔：“你的猫呢？”

    晏行昱：“给鱼息养了。”

    他说完，又补了一句：“鱼息不会让他来偏院，殿放心。”

    荆寒章心疼得几乎要裂开了，他无声气，好一会才闷声说：“你既然喜，那就……那就接回来养吧。”

    晏行昱摇：“殿不是不喜吗？”

    荆寒章一把握住他的手，那一直温的掌心此时却冰凉一片。

    他看着晏行昱的神，几乎算得上是乞求，喃喃：“别我喜不喜。你既然喜，那就养，好不好？”

    晏行昱被他这个态度得有些奇怪，但他见荆寒章似乎都要哭来了，便：“嗯，好。”

    荆寒章颓然躺在那，有些失神地盯着虚空，不知在想什么。

    晏行昱将被拉着盖在两人上，悄摸摸往荆寒章那蹭，中全是他自己都没未察觉到的依赖。

    荆寒章的睛轻轻动了动，对上晏行昱那毫不掩饰的视线，愣了好一会，才伸手住钝痛的心。

    “如果……”荆寒章茫然地想，“如果他知我就是当年那个间接害得他双无法得到医治的人，还会这样待我吗？”

    若他是晏行昱的话，肯定会直接将这个问题问来。

    但荆寒章依然是荆寒章，他瞻前顾后，别扭至极，不敢直接承受晏行昱那对他满是依赖的睛有朝一日会变成厌恶和怨恨。

    晏行昱大概是真的困了，他看了荆寒章没一会就依依不舍地闭上了睛，很快就发均匀的呼声。

    荆寒章看了他许久，压低声音试探着用着气音唤他名字：“行昱？”

    他本以为晏行昱睡着了，没想到一开，晏行昱就浑一颤，挣扎着往荆寒章怀里缩了缩，迷迷瞪瞪：“殿，我在。”

    荆寒章：“……”

    荆寒章一言难尽：“你不是睡了吗？”

    晏行昱睛也不睁，仿佛在梦呓似的：“殿叫我，我随时都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