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行昱一怔：“侍妾？”

    他想起昨晚那个从荆寒章房里来的女人，立刻追问：“昨晚从殿房里来的女人，是他的侍妾吗？”

    鱼息差气疯了，不择言：“他房里还有其他女人？！晏行昱！你疯了吗？！他都有侍妾了你竟然还敢来他府上？你就这么上赶着当别人的娈？！”

    晏行昱被他骂得心一疼，捂着心冷汗瞬间来了。

    鱼息吓了一，忙扶着他为他顺气。

    晏行昱不知哪来的脾气，一把拍开鱼息的手，捂着心艰难梳理自己凌的呼。

    鱼息的手一僵，犹豫许久才将手收了回来，他努力让自己不要用事，省得将本就对他不信任的晏行昱越推越远。

    “小玉儿。”鱼息放轻了声音，“你份尊贵，不该被困着一只失去自由的金丝雀。”

    听到“金丝雀”三个字，一直努力平复呼的晏行昱呼一顿，几乎是愕然地看向鱼息。

    鱼息还在：“荆寒章张狂恣意惯了，指不定只是当你是玩。”

    话还没说完，一直安安静静的晏行昱突然拿起桌上的药碗往鱼息脚边一摔。

    砰的一声，药碗四分五裂。

    晏行昱琉璃似的里全是前所未有的恨意，他冷冷：“让我不得自由的……不一直都是你们吗？”

    鱼息一怔。

    晏行昱浑发，呼凌，却还是挣扎着抓住鱼息的衣襟，凌厉地质问：“我错什么了吗？你们谁都没有告诉过我。我……我当年就该死在去寒若寺的路上，我就该尸骨无存死无全尸，让你们再也不能拿我的命格……咳……”

    他呼越来越急促，只是两句话的功夫，险些呼不上来。

    鱼息吓得浑一抖，立刻将他扶住去为他顺气。

    晏行昱还在死死拽着他，凝满雾的眸里满是滔天恨意，嘶声：“这些年你们……唯一的错事就是没能拦着我京，你、你去问问连尘……”

    晏行昱声音越来越微弱，但还是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若是紫微星和七杀格相遇相，命格……命格还能作数吗？”

    鱼息愕然看他：“你……”

    晏行昱竟然笑了起来，他一边虚弱地笑，中的雾也凝成珠簌簌顺着尾往落，他像是和谁较量后扳回了一成，眸失散盯着虚空，喃喃：“你们一直想要的紫微星……”

    “命数已经毁了啊。”

    ***

    荆寒章带着亲兵满城去搜捕封尘舟，整整一午没有搜到丝毫蛛丝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