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吗？”

    乐清和睛闪了闪，慢条斯理地回答说：“现在还不是打理园的季节。”

    听到回答的楚凤歌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乐清和理解错了。

    楚凤歌其实是不喜草草那些东西的，尤其是读书时有过什么死什么的经历之后，他更加排斥园艺方面的东西。

    因此虽然知乐清和没有恶意，但楚凤歌还是皱着眉，语气略带嗔怪地问：“什么意思？”

    乐清和没有在意，声音依旧温柔地说：“百草枯是除草剂。”

    楚凤歌转过，瞪大睛看乐清和，仿佛想从他的脸上看答案一般地说：“除草剂！那要是……”

    接去的话，楚凤歌怎么都说不，但是乐清和却早已明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等楚凤歌决心问来，便给了清楚的答案。

    “它会给人后悔的时间，但不会给人活去的机会。”

    这个结果印证了楚凤歌的记忆，楚清和刚院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冒发烧，但随着治疗时间变，他开始如同过后开始衰败的朵，你只能见他一天天凋零，直到最后跌落枝。

    楚凤歌脑里开始一遍一遍回放那些细枝末节，像寻找凶手的侦探，不放过一线索。

    但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弟弟怎么就和这奇怪的农药联系到一起的，难他和江蒙一样是自杀？

    可是清和那么开朗，他还劝别人要好好活去。

    “可以给我看看吗？”

    乐清和伸手才打断了楚凤歌，楚凤歌迟疑了一会儿，但还是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乐清和。

    不算太厚的一叠病例，有医生的分和问诊记录，乐清和一页页翻起来。

    似乎是为了方便收纳，零散的单据都被用胶粘到了一起，叠在最后的一张似乎是个手术同意书，签名的地方正好被粘住了，乐清和摸了摸纸条背面刻纸背的凸起。

    “你弟弟动手术的时候，是谁给签的字？”

    乐清和边说边指着纸上模糊的印记给楚凤歌看，楚凤歌茫然地接过，没费什么神就看了那个签名。

    他太熟悉了，这个签名楚凤歌看了那么多年，是岳齐芸。

    “我要去找她！”

    “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