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曾经对你过的那样吗。

    林听雨把装菜的塑料袋往灶台上一搁，问：“你来炒菜还是我来？”

    “……”陈澍不带地扭看了林听雨一。

    陈澍那房的厨房挨着厕所，空间尤其仄，两个大男生往里面一站，想转个都有困难。

    去什么菜市场，直接回来吃外卖不就得了！

    “换作以前，我的心态可能真的会崩。”陈澍把拎着的袋换了只手拿，“但现在不会了。”

    “我也说真的。”陈澍说，“你真把自己当灾星附了？离你远我就能考上清华北大吗？”

    “无效建议，已折叠。”陈澍把转了回去，拒绝再聊这个话题，语气冷酷，“建议修改后重新回答。”

    两人拎着一堆菜，打车回了陈澍家楼。

    “……不能吗？”林听雨问。

    林听雨终于憋不住笑了，睛弯弯：“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但是我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要仔细考虑。如果于荣霞有一天真的这么对你……”

    “我不怕。”陈澍平静地说。

样对我，不要多闲事。”

    林听雨扭看他。

    还“自己”？！

    “所以呢？”陈澍终于开问，“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嗯。”林听雨也，冲陈澍一笑，“你最。”

    “要不，”林听雨顿了顿，犹豫一秒，还是决定老生常谈，“你离我远一？”

    林听雨：“……”

    “嗯。”陈澍了，声音很淡，语气却定，“因为我很。”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呢。

    “……这么肯定吗？”林听雨问。

    林听雨跟陈澍对视了两秒，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不妙的预：“等等，你难……不会饭？”

    面对那些如同被人拿着刀往心窝的伤害，是怎么到现在的“无所谓”的呢？

    “……不会啊。”陈澍手里还维持着扶砧板的动作，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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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在把架上立着的砧板拿来的陈澍闻言，转脸看了他一。

    那你约我来你家吃什么饭啊！？

    “你平时学习压力已经很大了。”林听雨没发现一旁的陈澍静默不语，接着说，“我是说万一，万一她真的这么对你，我担心你心态会崩。你今年考可千万不能再被外界影响了。”

    他就是单纯地，真心地，认为陈澍很。

    林听雨愣了一，反应过来后，“噗”地笑了来：“哎，我是说真的。”

    林听雨相信陈澍。

    “照我对于荣霞的了解，你总是忤逆她的意思，不照她给你规划好的路线去走，已经让她对你产生了意见。一旦她发现自己控制不了你，以后肯定会针对你的。”林听雨皱了皱眉，像是在回忆些什么，步伐也随之放慢来，“比如说在课堂上当众名骂你，或者给你穿小鞋，带孤立你对你使用冷暴力什么的……”

    你也只是个十六七岁的中生而已啊。

    陈澍看着林听雨那张写着“无所谓”的侧脸，眸光低垂，没有说话。

    “不过陈澍，”林听雨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说真的啊。”

    不是奉承，不是捧哏，也不是别的什么。

    “怎么了？”陈澍侧过脑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