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能在自己坟蹦迪。

    陈澍并不会亲自动手，段泽那样的垃圾会脏了他的手。

    刘飞扬非常乐意地主动承接了殴打段泽的业务。

    陈澍抬了抬帽檐，将罩成一团，扔了垃圾桶里。

    他转走向旁边一家小餐馆，打包了两份饭，然后拎着盒，朝医院走去。

    *

    刚到医院，陈澍就在病房门遇到了两位不速之客。

    是带着纪小优来看林听雨的于荣霞。

    但病房房门关着，直接展现了受访者的抗拒态度。

    预料之中。

    陈澍推了推镜，拎着盒，不动声地走近。

    “陈澍——”于荣霞看到陈澍，立刻像见了救星一样，提着果篮迎了上来，“你来得正好，你看能不能……”

    陈澍淡淡地瞥了她一，又看了旁边低着脑袋，双手绞在一起的纪小优。

    他没说话，走到病房门前，敲了敲门。

    “开门。是我。”

    顷刻，房门从里面打开一条。

    陈澍拎着盒走了去，关门。

    片刻后，又开门，从里面走来。

    林听雨不见于荣霞，他只见纪小优一个。

    但这对于于荣霞来说，已经是万幸的事。

    陈澍把病房让来，让林听雨和纪小优单独说话，自己坐在病房门的椅上等待。

    于荣霞坐在椅的另一侧，几次言又止，想跟陈澍搭话。

    可陈澍连神都不给她，完全将她视为空气。

    “陈澍，于老师想求你个事儿。”于荣霞虽然尴尬，但还是着开，“你跟林听雨关系好，这件事是老师不对，是老师误会了他，老师已经知错了。你看，现在也已经真相大白，你能不能帮我跟……”

    脸上挂着罕见的讨好，这样的笑容让她连鱼尾纹都夹上两分卑微。

    “真相大白？”陈澍打断了她，冷冷地看了她一，“什么真相？老师，您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真心来探望林听雨，还是只是迫于舆论，想要赶脱的权宜之策？”

    于荣霞一时语。

    陈澍勾了勾，转回，不再理会她。

    林听雨从昏迷中醒来以后，变得很沉默。

    尤其是听说顾眠退学后，林听雨坐在窗边，了半包烟。

    直到护士来给他换药，发现他在病房里烟，才呵斥他赶把烟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