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霍里汩汩地来姨妈，房外的姨妈咚咚地敲门，谷霍手忙脚一堆纸姨妈，推搡着齐枫：“你快给我找条！！我妈要看见我光腚了！！”

    齐枫比他沉得住气，毕竟来姨妈的又不是他，给谷霍翻自己的，才去正门开门。

    李芸对上齐枫，表有些讪讪。

    “谷霍呢？”“卧室。”“哦，天晚了，你们要睡觉啦，辛苦阿枫，有什么明天再继续。”

    李芸说着就往屋走，她估摸谷霍生理期差不多到了，就算不到生理期，那也不该继续呆在阿枫房间，虽然他们把他当男孩，但谷霍究竟和齐枫有别。

    谷霍很怕李芸闻见卧房那味，哒哒哒地跑来，李芸力极尖，一看谷霍哪里不对劲。

    她不好当着齐枫的面直接问，拉着谷霍往外走，直到齐枫闭上门，才压着嗓问他：“怎么穿阿枫的？！你不知你——”

    谷霍很坦然：“我来姨妈了。”

    李芸：“……”

    她倒一凉气。

    “你、你到上了？？阿枫有没有发现？你就把脏丢他那？？谷霍你动不动脑的啊？！”

    谷霍挑着眉，给李芸透一个更爆炸的消息：“我还到他床上了。”

    李芸这气差没上来。

    “你！你！”

    “妈别打我！我来姨妈了！是伤患！”

    “回去垫好！”

    谷霍摸了摸，嘿嘿嘿：“妈，我好像给他的也上了。”

    “快回去！谷霍，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李芸提心吊胆地敲了外甥的门，齐枫打开来，她非常自然地承上启：“阿枫，我看你房间好，我给你整理一。”

    不理会外甥什么反应，夺步了卧房，她掀开被，果不其然看到一片血红，利落地把床罩拆来，成一团藏住血迹。

    她抱着床单笑容满面走来，脚不带停，“辛苦阿枫教我们小谷了，他那个脑，里面都是浆糊，你要是带不动他，也别勉，不能让他耽误你——”

    李芸声音已经了浴室，被狭窄的洗浴间框阵阵的回音。

    李芸停唠叨，愣神地瞧着洗衣机里那条洗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