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少女上，她穿着一件白底淡粉领对襟印小褙，是淡蓝百褶裙，穿着实在素的很。

    然而，这不是重，重是，他二人的衣裳调奇的相似……

    顾九年眸光暗了暗，拇指上的玉扳指缓缓转动，神不明。

    常鸣突然很想说“天造地设”，但看到主冰霜一样的脸，到嘴的话又咽了去。

    在他看来，九姑娘依旧在不停蹄的寻死。

    就见九姑娘忽的俏丽一笑，对他家主说：“大人，真巧，看来我与大人的味偏好很一致。”

    顾九年：“……”

    尘封已久的记忆仿佛是被什么唤醒，他想起许多年前，阿言故意每天和他穿同样颜的衣裳，还拽着他在书院四招摇，生怕旁人不知他二人之前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顾九年行让自己回过神，他眉间常年微微锁，仿佛藏了此生都化不开的愁绪，就那么一瞬也不瞬的审视着面前少女。

    她太过柔细，他杀了她，就如同死一只蚂蚁。

    施言眨了眨懵懂的大：“大人这样看着我，是有什么不妥么？”

    顾九年没有搭理她，径直往前走，仿佛是在克制着什么难言的绪。

    ****

    一路上，顾九年皆是阖眸假寐，就好像施言本不在他边一样。

    直至车停靠在酒馈，这个人才睁开来。

    施言正看着他，他睁开的一瞬，两人的目光顿时相撞织，一个冷面如霜，一个笑倩丽。

    “大人醒了？我看了大人许久，大人睡着的样，真好看。”

    顾九年：“……”

    顾九年，你真好看！

    久违的熟悉的话在脑中响起，顾九年厉的中终于起了一丝波澜，冷漠无温：“黄，你是个聪明人，你既知本官留你的目的，那就好好发挥你的作用，本官从不留无用之人。”

    施言张了张嘴，快要被气伤了。你才黄，你全家都是黄！

    “大人，鸣鸣也无用，大人不是也一直留着他。”施言故意挑衅。

    顾九年是活在尘世的佛，想要他的心里，小打小闹起不到任何作用。

    外面正牵的常鸣顿时觉得自己可   能受了一伤。他在九姑娘心里，是个无用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