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这时，顾九年一冷冷的视线了过来，心腹男一抖，不敢有任何隐瞒，也立刻停止了想非非，：

    “主，卫姑娘这两日一共筹集了十万两银，五万是从您这里得来，另有五万两是从七公主手里……”

    顾九年微挑眉。

    男一僵，亦搞不懂首辅大人的意思，他不敢直接往说。

    片刻，就问顾九年的嗓音又低又冷：“继续。”

    男这才放心大胆的回禀，其实……卫姑娘那十万两，真要是算起来，可都是利用主得来的呢！

    亏得卫姑娘是侯府千金，否则真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男又：“大人，卫姑娘筹集银，皆是为了填补军饷亏空。”

    顾九年眸一滞，刚要喝到嘴的大红袍又放了去。

    没错，远在北疆的卫家军还等着朝廷的粮草。上一批粮草被劫，顾九年原本不打算多闲事，且就让卫家遭殃。

    卫家军守北疆，一旦受创，大周北面立刻四面环敌。

    景德帝不为大周帝王。

    他要毁了一切。

    纵使卫家乃忠良，顾九年也不打算多事。

    可……

    那小女为何有这般锐的警觉？

    此前，顾九年一心以为，施言是有人故意安在他边的细作，且皆模仿着他的前妻。

    但是此时此刻，顾九年心的那疑惑愈发烈。

    阿言……

    我对不起你。

    竟会将旁的女当是你。

    顾九年抬手了眉心，掐断了自己的危险念。

    幸亏他对亡妻，不然，以他的，以及今时今日的地位，即便那小女是侯府千金，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扬州那边可有其他消息了？”顾九年随一问。

    心腹.弓.着.   ，回禀：“主，定北侯先一步派人去理了卫姑娘此前的痕迹，不过倒还是查了一些蛛丝迹。据说卫姑娘胆小如鼠，试图多次逃跑未遂，还闹过自尽，至于为何会懂医术，那就不得而知了。有一倒是能够笃定，李神医还远在西洋，近十年不曾归来。”

    顾九年方才才打消的念，猛然之间又一次冒了来。

    骗！

    那小女不是于什么目的，一定骗了他。

    顾九年站起，一惯冷肃如他，突然开始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