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惯让着她，如今也一样。

    顾九年放了段，“你接近白练，是为了复仇？”

    他笃定她是自己的妻。

    她从未承认，他却了然。

    施言与他对视，“首辅究竟想说什么？”

    顾九年槽牙疼。

    阿言油盐不，他煞是难办。

    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最要命的是，即便阿言如今才十五，他还有些怕她。

    当然了，顾九年没有表现来。

    夫纲一旦崩塌，这辈就再难以扶起来。

    两人就那么大瞪大，一时间谁也没有示弱妥协。

    然而，施言无所顾忌。

    顾九年却知今宵夜短。

    他能留的时间不多，终是妥协了，在少女孤傲的目光之，轻叹了一声，“你莫要冲动行事，我说过一切有我，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你只需要待在我边，当好首辅夫人即可。”

    他早就在布局，比她冒冒失失的复仇要稳妥的多。

    重要的是……

    他这辈又不想死了。

    此前没有考虑过后果，如今不一样了，他还要和阿言白偕老、孙满堂，很多事又需要重新开始思量谋划。

    若是施言着她自己的步调去，极有可能打了他的计划。

    就如这次萧昱求娶施言。

    景德帝若是同意了这桩婚事，顾九年当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什么。

    施言不想将这辈押在任何人上。

    她最敬重的舅舅灭了她阖族，从小到大的竹背叛了她父亲……她实在不知，顾九年是否可靠。

    人都是这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若不愿意呢。”少女中态度决。

    顾九年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忍去，他臂一伸，在施言完全没有意识到危.机到来之时，人已经被他拉扯到了怀中，他另外一条臂.膀.圈着施言的.腰.肢，将她抱着在了自己上。

    顷刻间，顾九年就以绝对倾.覆的姿.势，将施言整个人笼罩。

    施言正要惊呼，一刻，顾九年清隽的脸靠近，堵住了她的，将她即将发的所有声音，尽数吞灭。

    吻如决堤的，再也控制不住。

    “唔……”

    施言还有理智，她不像顾九年，她心藏着太多事，如今很难再纵.风.月，正试图挣扎，她整个人皆被顾九年禁锢，令人无语的大掌缓缓从后背绕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