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安静边走边盯着程风怀里的小羊看，两奕奕。

    程风：“……”

    “你想抱它？”

    她捣。

    “它有些沉，力气也很大。”

    安静一脸不信，跃跃试：“可我想试试，它好可。”

    程风看着她伸来的胳膊，将小羊送到她怀里，小羊像是找到机会，在被安静抱住的空当踢了踢它穿着黑靴的前蹄，踹了程风两脚。

    “……”

    安静没忍住，失笑，笑完立歉：“对不起，不该笑的。”

    程风跟着翘起嘴角，还孩气地了把小羊蹄，小羊气得咩咩叫，安静却怔怔看着他：“我真的没骗你，你摸摸嘴角，你又笑了。”

    “我知，”程风垂着，坦然承认，“我又不是褒姒。”

    “……”

    几天不见，他是换了个人吗？

    “而且摸了羊，手很脏。”

    “咩！”

    小羊绪有些激动，安静差圈不住它，赶指挥程风：“那你摸摸它的！”

    程风看着贴在她肩膀的小羊，迟迟落不手……

    30.  凤凰树   唯心主义。

    Chapter30. 凤凰树

    “咩咩——”

    小羊不需要他摸脑袋。

    被程风松开前蹄的小羊乖了很多, 脑袋动了动，尖尖的耳朵重新贴回安静肩，因为是只小羊, 所以它的角还很短小, 卷卷的一团藏在, 不会硌到抱着它的人。

    安静轻轻圈着它，掌心不时在它上一把，羊有些糙，但胜在松，手还不错。

    走了大概三分钟, 她忽然扭看程风, 发自心地发问：“我们为什么要抱着它？”

    小羊左边耳朵翘了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它可能会溜, ”程风仿佛看穿她, 伸手接小羊,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