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羊在，两人沉默起来，走回林荫树时，是一阵手机铃响打破静谧，程风取手机，接通电话。

    安静问完所有好奇的事，打住，用尽全力加大步，生怕耽搁程风时间。

    她抬，明亮的望着他似乎在问什么。

    安静和程风离开前小羊又来她们边蹭了蹭，看得是恋恋不舍的，于是两人许诺每个月都会来看它，这才舍得放开他们。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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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挂断电话，安静看着他，纠结着问：“是接你镇的人么？”

    “嗯。”

    回去路上，安静绪有些低落，程风看着安句：“如果很舍不得它，可以每天都来看它，骑车会快很多。”

    其实她从小到大都不怕被打扰，除非对方太过分。

    “再见……”

    ——想起来了，她说时要去小镇外看，这都末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也对，他骑车比风还快。

    “噢。”缄默阵，她又好奇问，“那车骑去外面就停在那儿吗？”

    走得太忘，程风看着看着忽然笑起来，不过安静盯着路没发现，直到走回街他才叫她声。

    “嗯，希望不会打扰到你。”

    “镇先生会帮我骑回来。”

    “不用，外面都有。”

    她一如既往地替人着想，但程风回绝了这话：“没关系，回去后我骑车过去，两分钟的事。”

    安静嗫嚅，好半天才应：“嗯。”

    其实她自己也摸不透自己，总觉得不仅仅是送走小羊这么简单。

    程风别后继续往前，到盛开的蔷薇墙边推自行车，偏看了站在信箱旁的人，拨了拨铃铛。

    ……

    “当然可以！”安静那低落绪瞬间烟消云散，表严肃握拳，“只要我能帮到。”

    安静垂，片刻后忽然推信箱旁的自行车，跟了上去。

？

    程风步压慢，拐住宅街，慢悠悠问：“我走之后可以请你帮忙吗？”

    “不会，其实——”

    如果他是说让两群羊一起踢球的话，那可能不太行，除非先给它们上几堂“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课。

    但这话她没有说去理由，见着园门越来越近，安静抬看向街已经绿叶的木棉树，抿了抿：“到了，那再见。”

    “……”

    他和颜悦起来：“不愧是你，我知我那两群羊怎么和好了！”

    她骑车穿来木棉树，正是木棉果爆裂的季节，白木棉絮在

    “抱歉，有事耽搁了会儿，请给我十分钟——嗯，稍后见。”

    “东西也不带吗？”

    走得净利落，什么也不带，就好像他只是去超市一趟。

    程风觑着他，言又止——

    她问着话，脚步比平时快了很多。

    安静听见车铃，举起胳膊和他挥了挥手，目送他骑车离开。

    “十分钟赶过去的话，你就不用等我了，先走吧。”

    那还蛮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