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测试。”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除了我还有位指导老师，上次送我番茄的就是他太太。”

    两人边说边走小楼，安静停在门边环顾圈。小楼的墙不再是绿，而是偏白的青，占地面积不大却足够宽敞。

    取票机就正对着大门，左侧是她的娃娃机，右侧是饮料贩卖机，通往二层的楼梯也在左手边，一半在外面，一半隐在灰黑砖墙后。

    灰黑砖墙在室并没有显得突兀，相反让整间更有特起来，墙面上很有仪式地挂了些画框，里面裱着大大小小的电影海报，在晦昧的灯光很有些复古的味。

    右手边则摆着绿植和几架沙发躺椅，看起来很舒服，安静看看那边，再抬看天板。

    如果二层就是影厅的话，那里面可能装不了几个人，不过在傻瓜镇有小影厅就足够了。

    安静观察完，扭看左边的程风，问：“他们在测试什么？”

    “隔音效果。”

    “都在上面？”

    “不，沙发上也有一个。”

    安静惊悚转，黑躺椅上，照例穿着一黑的敬桐已经闻声坐了起来。

    “……”

    “……”

    两人对视，程风提着袋往左前方去：“走吧，装娃娃。”

    安静追上，到娃娃机前取兜里的钥匙，摸索着打开玻璃罩。

    空的娃娃机就在前，初见这场面的安静捺着雀跃，在机前看上许久，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只放十五只会不会太空？”

    “放太多会呼困难。”

    好奇凑近的敬桐：“……”

    他们在说什么？

    这歪理得安静的心，她从纸袋里取那只炸狮，把它放到娃娃机正中央，再陆陆续续派大哥哥熊、牧羊犬家族的斑斑、浪狗阿黄等等……

    放完十五只玩偶后，安静重新锁好玻璃罩，隔着玻璃看它们，仿佛在和它们许诺一定会让它们有个新家的话。

    敬桐又一雾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