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走右边。”

    他牵着小羊从她后绕了半圈，小羊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又从安静前绕了圈回到原，兴咩了两声。

    被它用遛狗绳缠住的安静：“……”

    她的聪明小羊变笨了。

    程风倒是觉得它变坏了，沿着小羊的路径走了圈，解救安静，然后晃了晃遛狗绳，小家伙这才往前去。

    安静没懂这一茬的用意何在，但走着走着便找到好，有程风挡在右边，太都不怎么晃了……

    两人沿着河走回菜地，因为已经浇过地，径直穿过这里，继续沿着河往上游去。

    刚走到平坦的路上，就见几人影从前方某个路拐，看背影可不就是付先生和他的两个跟班么？

    不知为什么，安静总觉得老先生的背影和步伐都有沉重，不像前两次见他时那样连说话都透着威严。

    “付先生生病了吗？”

    “前几天见还好好的。”

    看来程风也不知，安静想了想问：“你昨天没邀请他看电影吗？”

    今晚可是傻瓜影院初次营业。

    “打了电话，他说今天有事。”

    奇怪。

    程风这也看老先生的不对劲来，两人对视，极为默契地加快脚步，走在前面的小羊以为他们要和它比赛，小短跑了起来。

    于是，走在老先生左边的阿最先发现一只脏兮兮的小羊从后走来，愣了片刻，安静和程风的影也现。

    老先生跟在阿之后发现他们，盯着那只略脏的黑脸绵羊看上会儿，转问二人：“你们这是？”

    程风向他解释：“前段时间照顾过的小家伙，今天带它回来看电影。”

    “……”

    付先生沉默，过了会儿神愈发惆怅，叹：“连羊都能看电影。”

    “您也可以，”走在最右边的阿能安，“我们最迟明天回来，影院会连续营业三天。”

    “要是我——”

    老先生沉重到说不去。

    “不会的，您朗，只是检而已。”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