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撑着半边脸颊看他，他说得很认真，脸上看不任何负面绪，这让她问得很放心：“你为什么不收？”

    “我听他说这还是母亲，我认为这不是我的母亲。”

    有些奇怪的理由。

    她抿：“那你的母亲是什么？”

    他想了想：“铁树吧。”

    “……”

    安静又瞪大，有些尴尬地抓了抓脸颊，接不了这话。

    程风轻笑声：“如果你也不想要它，可以转送给我，我再转送给敬桐。”

    “这样会不会不太礼貌？”

    “放心，不会让第四个人知。”

    安静心虚地看了手里的萱草，，静默会儿开：“我也可以告诉你，不过不是全的原因。”

    “好。”

    “我不喜它是因为它还有另外一个语，你知是什么吗？”

    “什么？”

    “遗忘的。”

    她的声音一如往常那般轻细，说得那样轻松的四个字在程风听来却有难言的震撼。

    她也是被遗忘的人吗？可她明明是所有人都会喜的样，不应该是这样。

    他望着她，许久后鬼使神差般地抬起左手手臂，探向她。

    很轻的一，她的脑袋被人隔着帽摸了，安静浑上都似是定住，只有血里的血在奔腾，集合赶往被人碰的地方。

    她会不会充血啊？

    “蝴蝶。”程风收回胳膊，两指着蝴蝶翅膀给她看，面无表的样可以让的原地冷却。

    刚刚奔赴到大脑的血：“……”

    散了散了。

    安静吞了吞咙，磕绊问：“你、抓它什么？”

    张到不择言的程风：“它在侵犯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