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静默尔，片刻后将愣在半空的手收回衣兜里，垂帘又扎他怀中，低声说：“不过还蛮和的。”

    程风又笑一声，过上会儿，他才叫她声：“安静。”

    “在呢。”她忽然Siri附，不过语调更温柔。

    “今天是十二月的第一天。”

    他说完这句，圈在她背后的胳膊随之松开，安静意识抬，而他也抬起两只手，在她仰到合适的位置后双手贴到她脸颊边，或者准确说，贴在她的护耳帽上。

    “想起什么没？”

    安静呆呆地看着他的睛，须臾，脸庞一。

    她只想起来她在上个月的今天吻了他一，不由得心虚，绵绵说：“你捂住我的耳朵了，我听不见你说什么。”

    他笑，手轻轻改变角度，只是捧着她的脸：“现在呢，想起什么没？”

    安静找不到话说，故而将她所心虚的毫不心虚地问来：“那你要亲回来吗？”

    “……”

    是这样没错，但被她这么直白地问来他居然有羞耻。

    程风的耳朵尖儿微微泛红，装淡定：“要，不过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再等等。”

    他说得诚恳，她想低，偏偏她的脑袋又在别人手里，唯有神可以支，她便将瞄向一侧，糊说：“可是现在都没有觉。”

    和那天在店里是同样的说辞，程风才发现她是认真的。

    “你想要什么觉？”

    安静脸颊已经红到可以直接送她去参加儿童节节目，又被他捂着，更加转不过脑，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难自禁的觉啊。”

    “可这觉我经常有。”

    “……”

    变态。

    “很简单，”变态程风循循善诱，“只需要你转过看着我……”

    安静僵了僵，许久，她收回目光，定睛看向他。

    他的是棕的，眉骨，眸邃，看向眸，那里像是藏了无数不知该从何说起的话。安静眨眨，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灼，像是夏天。

    终于，那双离她近了。

    她睫颤动两，轻轻闭上睛，与此同时，他的手又重新覆上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