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吧。”

    树先是松了气，然后又想到叶上秋之前对自己的好，心里一酸，期期艾艾地说：“玉霄真人、我……”

    叶上秋隔着斗笠看了它一，神无波无动。

    树似乎也觉到了叶上秋的绪，低了低，只小声地说了一句：“您今天……小心。”

    叶上秋脚步一顿，然后微微颔首：“多谢。”

    冷静，淡漠，疏离。

    树心里有些不好受，但是想到自己的选择，它又没有立场对叶上秋的态度提质疑。

    它知，叶上秋已经废了，玉霄真人这个名现在也只是听着好听。它并不是不想报答叶上秋，它只不过是……识时务而已。

    刚才的那句提醒，就当是它对这位真人……最后的报答吧。

    树转过，走在前面，沉默着给叶上秋带路。

    叶上秋也不说话，安静地走着，路上来往的弟看见了他，都不由得停了一，目光在他着斗笠的脸上游移了一之后，又连忙地避开——

    却没有一个人再和之前那样，走上来，殷勤地和叶上秋搭话了。

    叶上秋也不在意，跟在树的上，朝着收徒大比的会场走去。

    会场的上方早已经坐满了人，面站在一个个穿着新制的弟服的年轻修士，看见叶上秋远远地过来了，会场当中登时起了一阵动，然后又在许应山威严的目光中平息了去。

    “上秋，你来了。”许应山的神在看见叶上秋的时候顿时了来，看见他上着斗笠，不由得皱了皱眉，眉中一丝心疼之，“你这……脸上的伤可是又严重了？之前我给你的丹药，可是时服用了？”

    叶上秋着的斗笠是他偶然得来的一件灵，不仅可以隐匿气息，更是可以隔绝神识的探寻，许应山看不见他脸上的伤到底如何了，也只好先试探几句。

    要不是为了……

    许应山底闪过一丝厉，然后又和颜悦地从主位上来，亲切地伸手想要拉过叶上秋的手，将他带到自己的位置旁边。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叶上秋的在他伸手过来的时候恰好侧开了一，和他的手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