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程夕瑗理解，“开玩笑罢了。”

    又是对视。

    这话不用想便是话里有话，像是在说自己，又像是在平白陈述。

    那瞬间她觉得自己可能得了耳鸣，须臾以后，不敢置信的望向传来声音的方向。

    猴好一阵才从陆成河的手里挣脱来，消停了一会，又凑着前倾对程夕瑗说：“程记者，说真的，一般人我可不推荐，但我们徐队确实男人，那八块腹肌，那倒三角肌，腹沟，考虑一，真的，我猴从不骗人。”

    “是啊。”

    程夕瑗不知不觉怔，抬眸时有些失焦，嘴微张，却发不声响。

    陆成河和彭不说话，就连猴也觉到气氛不对，珠一咕噜在两人上打转，半天没搞懂怎么回事。

    “看起来好像不乐意啊。”

    就在程夕瑗不知该怎么回答猴的话时，一个声音幽幽传来，即便周围声音无数，可偏偏被她捕捉。

    “是啊。”笑着笑着他哑然，“你不喜比自己小的，好，确实，年纪小太幼稚怎么能照顾好的人，还是找比自己岁数大些的好，至少懂得疼人。”

    程夕瑗咬了咬，低，这才回过神刚刚自己说了什么，有些懊恼，视死如归的阖上，就当她以为这闹剧已经结束，又听见他说：“找不到的话，再跟我凑合，怎么样？”

    程夕瑗突然有说不来的觉，原先站在他旁边最近的人，如今竟然要从别人里听说他，好像她存在的那些时光不过是假象，只有她一个人被幻境控制，还自以为那人与她同受。

    “啊——，错了错了，程记者对不住对不住。”

    “人家可看不上我。”

    “幼稚。”

    他说话的时候一改之前的不正经，满脸严肃，说完还重重的，表达他之烈。

    “我不喜比我小的。”

    他把程记者三个咬得格外重，神盯得程夕瑗浑不自在，直到程夕瑗觉自己濒临溺亡，他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懒洋洋地垂睫。

    “是吧？程——记——者。”

    徐靳睿看着低着的女孩，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起来，像是在引诱，哄骗，缱绻着勾着人，一步一步往他的方向迈步。

    夜幕，月亮攀上枝，没有云雾遮盖，就挂在天上发着光亮，洋洋洒洒的月光给朦胧披上外衣，人啊，是从前的人，说的话却听不明白。

    不知多久，程夕瑗才抑制住自己想要发抖的望，咬住后槽吐这两个字。

    说完她了气，抬盯着徐靳睿。

    透过人群，徐靳睿靠在门栏，侧着盯着程夕瑗，她整个人怔住，从到脚血仿佛在倒，心脏不会了，不会呼了，僵在。

    讽刺的。

使劲揪：“知你这个年纪的小青年喜耍嘴，但给我注意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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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稚死了，连底都要选咸超人的，这人哪里靠得住，你说是不是？”

    徐靳睿看着她，先是一愣，而后突然低笑，那声音朗，似少年，一如过去。

    你盯着我，我也盯着你，没什么心虚的，要盯尽盯，看谁先移开。

    一字一句，字正腔圆的话语落在程夕瑗耳畔，她哪里是耳鸣了呀，这是生病了，才会听见从徐靳睿里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