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上五分，天怎么这么。树木都卷曲着，湛蓝的像是洗过一样的天看不到一朵云，撤走了遮羞布，所有泥泞都显。

    他伫立着，已然褪去了过去少年的青涩，外沉稳，但如今说来的话却又无比孩气，明明是质问她的话，却叫她怀念的不行。

    在当了记者以后，她也算是看尽了人生百态，比如楼卖包铺的汉嘴里念叨着的息闺女，实际上是被人包养的.妇，被发现后正室将她追着打，所有面在那一刻全摧毁，成为了世人中的笑话，汉关闭了铺，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但是月时，总有人说，能看见一个影偷偷溜富人区的地车库，一个月后一场大火，所有都化为灰烬。

    这个案，叫程夕瑗恍惚了许久。

    前面站着的男人就看着她，等待着她的说词，等着拆穿她拙劣的谎言。

    两个人默不作声的时候，程夕瑗觉得呼这个东西，实在是多余，腔里的心脏怦怦不停，她想起原来他小心翼翼的试探，大概也是这心。

    “没有委屈。”程夕瑗低着，笑了来。

    她的视线落在他垂在侧的手臂上。

    “我能委屈什么，要委屈的你也说了，一直都是你，我没什么该委屈的。”

    像是自言自语。

    徐靳睿一怔，原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别的，比如说那都是有原因的，借，唯独没料到她会承认。

    他这些年在队里，说不想程夕瑗，那都是假的。

    在读军校的时候，没有假期，封闭式理，能联系外的方式就是每周一次的电话，通话时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

    那时候睡他上铺的兄弟大黑，每次训练都是吊车尾，却为了跟女朋友多打十分钟的电话，原先不了八十个俯卧撑的人那一天居然了二百个，完以后整个人躺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他去扶的人。

    “怎么样。”那哥们倒在床上，还着气，“兄弟我今天是不是帅翻了。”

    徐靳睿半天没吭气。

    说话的人没他，继续自言自语。

    “我啊，在这里活得苦的要命，每天支撑着我的就只有听听她的声音，我每天就扳着手指数，今天是周几，还有几天又可以跟她说话了…”

    “班，你这么厉害，为什么每次都不去争取？”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班。

    “说实话，你这太浪费了，我要有你这能，每周铁定都他娘的一千个，打个痛快。”大黑好奇的。

    “难你没惦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