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河给介绍设备的时候还闹过笑话，他侃侃而谈，介绍了一堆新型战斗武，结果人家看着慨来了句，真是活久见，耳朵尖被他捉到，想都没想立问了句。

    “‘活久见’是个什么战舰？是哪个国家的新武吗，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顿时哄堂大笑。

    “我也得与时俱。”陆成河面不改，“话别扯远了，你记得听我的，回去一趟，把这事定了。”

    “我是想娶。”

    徐靳睿笑，“那也得人家愿意嫁我。”

    “你先试探试探的跟人家开吧，明白人家的心思再手行不行，别一似的。”

    “程夕瑗的心思吗？”徐靳睿嗤笑一声，他说:“我就没搞明白过。”

    前两天的雨太大，很多地方都积满了，坑坑洼洼很难走，徐靳睿突然想起过去，他们几个人打完球，在台阶上坐着休息的时候，他问过蒋祁，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都在想些什么，我怎么搞不明白。

    偏偏蒋祁那时候也被方若萱搞得大，两个人都有共同的烦恼，没什么好脾气，说，我又不是女的，你问别人去，我还好奇你这个年纪的女孩脑里装的是什么。

    现在想想，那个年纪的大分的女孩，估摸着大心里装的，可能是上课偷看的那本言小说，或者班级上那个引人注意的男同学，可程夕瑗那时候，满脑想的，是要快大，让自己独立一，不成为别人的累赘。

    这样的人，怎么舍得为自己打断未来所有的计划。

    程夕瑗熬到半夜才睡着，翻醒来的时候不过才不到七，在非洲的日，大家都醒得很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能听到门外传来士兵谈的声音，空中翱翔飞过的鸟，发悠的叫声，安宁，闲适。

    她床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气息。

    换好衣服，沿着走，通向堂和洗漱间，路过小的时候，往里一看，程夕瑗整个人愣了一。

    在这个清晨里，徐靳睿就穿着一件无袖背心，结实的手臂，拉着房檐的横杆，着引向上。看起来了很久，整个人拉上去的时候，哼哧一声会低气，周围无人，耳边就回着他的声音。

    她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徐靳睿。

    在家里的时候，他没事也锻炼，时不时满大汗还要往她旁边凑，每次她一躲，他就捉住她的手腕，反手摁住，然后好笑的望着她，整个人还冒着气，凑到她耳边，闲淡：“嫌弃我？”

    也是这样轻着气。

    瞥见程夕瑗愣站在那块，徐靳睿略意外，一跃落地，挑了眉：“站哪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