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事都过去了，就别提了。”

    程夕瑗意识看向徐靳睿，不明白之后有什么不能说的，但徐靳睿脸上的笑意确实已经完全消失，像是碰到了他的禁忌。

    约莫着是酒上，陆成河已经喝了好几杯，脸都是红的，听到赵婕妤谈起他的往事，圈都有些泛红，定定的盯着杯，开时声音都沙哑。

    “你让你赵指导说吧。”

    其实陆成河自己的那些事在队里已经传了个遍，但是徐靳睿的事儿大家都不清楚，她只知，徐靳睿留在非洲，其实是在躲着疗伤。

    而大家缄不提的辛密，彭也很好奇。

    可等她转看向赵指导，却见赵指导满脸五味杂陈，也觉要哭了。

    沉默了一会，赵婕妤开，“程记者，你还记得我见到你说的第一句话吗？”

    程夕瑗一愣，“时间有些远了，我可能要想…”

    “不用想。”她话还没说完，却听到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这些事你没必要知。”

    陈孝文还没走，很不解的看着徐靳睿，“我说兄弟，有些事儿说来对大家都好，上回段璇那样说你，你都没替自己辩解一句，不憋得慌么，再说了，夕瑗也有知的权利是不是。”

    陆成河和剩些人面面相觑，看着这徒然转冷的氛围，一度十分尴尬，只好默不作声。

    程夕瑗不知段璇和徐靳睿他们上回去喝酒的事儿，眉皱得越发，“璇她说什么了？”

    陆成河和赵婕妤没有发声，但是陈孝文反而激动起来，虽然他和程夕瑗也是朋友，但是却也是偏心的，“夕瑗，我喊你声，也是看得我这个兄弟的面，我知有些话他不会同你说，可我想说，我都替他难过。”

    徐靳睿是真的怒了：“说够了没陈孝文？”

    但是程夕瑗听话语间不同的意思，“你让他说完！我想知！”

    陈孝文瞥了一面铁青的徐靳睿，知事后他肯定不会饶过自己，但还是梗着脖，着上。

    “段璇她们都怪老徐这些年没陪你，我也知，你也经常会问我，老徐有没有回来，但是那都是过了两三年，你才想起他，可是你知老徐刚去当兵那会，我跟他还是有联系的，有天我接到老徐的电话，那是我第一次知有人不肯哭来还使劲憋着的直气啊，后来我一问才知，他是回来忍不住去找你，结果看到你和梁知南在一起，他以为你不要他了。”

    “喊他的是你，先找别人的也是你，而他在队里拼死拼活保家卫国，为什么所有人还在责备他？”

    ……

    一餐饭吃的并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