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别人来火，所以才爆炸了，叶宿心里有数了，走过去离他两步远，拍了拍他的肩，“还醒着吗？”

    傅星沉没回应，过了一会才慢慢直起，让叶宿看清了他的表。

    他眶通红，睛里血丝很重，神憔悴，地看着他，声音很低地嗯了一声。

    叶宿惊了一，这恐怕不是一般的心不好，他这个样也不像是醉了。

    “还站得起来吗？给你打车回家？”

    傅星沉颓废极了，整个人都像失去了活力，只沉默地。他这个样叶宿反而不敢放他一个人回家了，没见过傅星沉这么反常的样，万一在路上事了呢？

    叶宿叹了气，在醉鬼可能脏自己家但更有可能路上遇到危险前妥协了。

    算了，带他回家，让他在沙发上睡一晚吧。

    这里里叶宿家近，这么近的距离租车也不愿意接待他们，叶宿就没打车。傅星沉浑酒气，看起来也是一脸醉相，但走路步调很稳。

    叶宿和他一前一后走在人行上，但这人实在一反往常的安静，让叶宿不得不经常回确定他还在。

    不知第几次觉得傅星沉消失在后的叶宿不耐烦地回，等傅星沉跟上来和他并肩走。更重，冬天晚上尤其冷，叶宿手放在衣兜里，瞧着傅星沉在外面冻得通红的手指。

    夜沉沉地坠在人肩，温的鼻息在空气中变成白的汽，落在沥青路上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来喝这么多酒还打架，哪儿不开心了？”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良久，傅星沉才说：“对不起。”

    他嗓音有些嘶哑，显得很低沉。说话的时候也没看叶宿，视线微微垂，看着前方的路。

    他晚上怎么了？白天上课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但傅星沉自己不愿意说，叶宿不追问。他以为傅星沉的歉是对他大晚上还要来领人的，因此毫无负担地接受了：“没关系，以后碰到不顺心的事成熟一，喝酒打架解决不了问题。”

    傅星沉没有回应。

    到家叶宿嘱咐了傅星沉一句，澜澜已经睡着了，让他放轻脚步门。他脱掉外衣，把客厅空调打开，往自己卧室走，“我去给你拿床被，你今晚在沙发上将就一吧。”

    原本在家他都换上睡衣打算睡觉了，匆忙门就随便了件米的领衫，脱了外显得形纤瘦。傅星沉在背后看着他微微凸起的蝴蝶骨，突然问：“澜澜是我的孩吗？”

    叶宿的脚步一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