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柳粲然接过了杯拿在手里一看，发现那是一个瓶。

    “你一直在这儿？”柳粲然接过了乔叆递给他的温计，一面问。

    “次……”乔叆一面爬起来走去洗漱，一面用诚恳的语气说，“你要抱我的时候，能不能叫醒我啊？

    乔叆把温计拿过来看了看，发现完全没事了，心一放松，也打算靠着床眯一会儿。

    柳粲然笑了半天。

    柳粲然的病虽然来得急，但是相对的，去得也快。

    他受到过非常友善和专业的对待。

    他还可以改变多少呢？也许他可以……

    乔叆一觉睡到了中午才堪堪地醒了过来，然后就打算去问问柳粲然中午想吃什么。

    这里面有一半也是乔叆照顾的功劳，柳粲然心想。

    “量个温，再睡一会儿吧。”乔叆说。

    柳粲然这样想着，叼着瓶又睡了过去。

    “你把我抱回来的？”乔叆想了想说。

    等到第二天剧组的大家发现柳粲然生病的时候，他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但是跟乔叆对他的照顾有着微妙的不同。

    他早晨起来的时候觉得清多了，就洗了澡去楼买了早餐回来，然后才叫醒了被自己抱到了床上去睡觉的乔叆。

    似乎他的潜意识里正在觉得，有这个人在边，毫无预警地病倒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三多”，乔叆看了看自己的腕表，伸手摸了摸柳粲然的额，稍微笑了笑说，“不那么了。”

    “几了？”柳粲然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乔叆正坐在他的床边，用小本记录着什么。

一次都是他自己作来的。

    “喝吧。”他说，然后把被递给了柳粲然。

    他想起了以前的各生病。

    所以这一次，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了乔叆的话，才会忽然放了，毫无预警说病就病了。

    “怕你躺着喝麻烦。”

    乔叆醒了之后，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柳粲然送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嗯。”乔叆了。

    吃完了早餐之后，乔叆又继续睡了过去，柳粲然看着他睡着了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看看剧本儿，再收拾收拾行李，预备明天发到一个拍摄地去。

    就怕你到时候睡不够，柳粲然看着乔叆的背影这样想到。

    专业的服务是可以量化的，是无对象上的差别的。

    “嗯，我的房间也许还有病气，所以把你抱到这里睡了。”柳粲然了，一面招呼他过去吃早餐。

    柳粲然：“……”

    那觉有儿像…

    他想要伸手取柳粲然边的瓶，想了想，首先，拿了自己的手机。

    “去楼超市买的。”乔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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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整齐之后，开了房门往旁边柳粲然的房间走了过去，一搭，就看到柳粲然房间的门站着几个品牌方的工作人员。

    柳粲然：“？？？”

    柳粲然于是抱着瓶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但乔叆的这一不是。

    柳粲然的房门还开着，里面还有几个品牌方的工作人员正在和他谈着什么，所有人的态度看上去都审慎谦和的。

    他是以改变自己作为代价来亲近自己的，柳粲然心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