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需要一仙气儿吊着，像你这么一凡就能接上地气儿的人太少了。”

    柳粲然：“……”

    “也许我的凡姿势不对，是脸着地吧。”柳粲然耸了耸肩，自嘲。

    ——

    柳粲然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导演的办公室里。

    一开始柳粲然以为只是叫他来聊聊，因为办公室里除了导演以外空无一人，不像是有什么面试或者是试镜之类的活动。

    哪知导演见了他的面，现场就给了他一个扉页，让他表演一上面的容。

    柳粲然：“……”

    果然是典型天才吗？柳粲然在心里默认了乔叆的判断，这样想到。

    他低看了看飞页，发现飞页里的容是一幕借酒装疯的容。

    柳粲然：“……”

    一上来就是难度的挑战啊，柳粲然心想。

    柳粲然只好在很短的时间，据自己的理解和一些间接经验堪堪地完成了这个表演。

    导演看完了表演之后，沉默了一会儿。

    对了，又错了。

    导演心想。

    他对飞页之中人的心理把握是非常准的，这个方面可以从他设计的一些剧本儿上所没有写来的小动作上看得来。

    只可惜，他的表演虽然准，却有儿太收着了。

    所谓的收着，就是他还没有完全放得开。

    这里面的原因也许很多，有可能是这小孩儿因为从小到大上得太漂亮了，总是在一绝世人的滤镜之中，久而久之就有了人包袱。

    也有可能是他模特儿那边行久了，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作为衣裳架，觉得我是一个莫得的杀手的自觉。

    又或者，这小孩儿本就是少年老成端庄持重的，并不习惯外放得太过，还需要行训练才能收放自如会贯通？

    这么天纵英才的孩，为什么格还能如此沉呢？导演到好奇。

    如果说导演本人从一开始就是一颗珍珠的话，那么柳粲然则更像是一个育着珍珠的贝壳儿，他需要别人去破解他上那看似温柔敦厚，实则是铜墙铁的盔甲。

    导演沉了一会儿，给了一个建议。

    “你有没有关系很亲近的人，家人恋人朋友都行。”导演说。

    “有的。”柳粲然毫不迟疑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