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经过了半天的录制。

    “所以你在跟我同一件事的时候，会意识的放不开？”

    经过了专业老师的指导，乔叆在技巧当面其实没有太多的问题了。

    “这首歌本来就是对唱的”，柳粲然说，“而且我觉得你的低音炮很好听啊，跟我的声线搭的，唱来就一定不错。”

    “你是不是有时候会觉得，我们之间，不是那么的相？”柳粲额说。

    “我明白”，乔叆，“我逻辑上是明白的，可是有时候，就像你说的，意识里……”

    “小乔，你知吗，在我让你追我的时候，我也会有儿害怕”，柳粲然说，“我也会像你一样的害怕。”

    “是因为对唱的事吗？”柳粲然接着打了个直球。

    他虽然没有从事过这方面非常专业的学习，但是照他的家教育，乐还是会演奏一两件的，所以要熟悉起曲调来也不会是太难。

    晚上的时候，柳粲然看得来，乔叆的绪不，虽然他还是很有耐心地哄自己开心，但是以柳粲然和乔叆的亲密程度，他还是很容易察觉到这一的。

    乔叆：“……”

    “我不知”，乔叆摇了摇，“可能是因为我是霸总裁，所以习惯了王霸之气吧。”

    第二天。

    “你这家伙。”柳粲然佯怒，把他抓过来就是一顿……

着乔叆，笑问。

    “没有啊。“乔叆说。

    “小乔，我们之间，是没有意难平的，我们是两相悦，你要明白这一。”柳粲然说。

    “涉及的金额是这个数。”柳粲然说。

    乔叆一僵，沉默了一，然后：“会有时候觉得，不上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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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这么回事。”乔叆很坦率地说。

    “如果不是因为我是贞洁烈男，我都要觉得你只剩王八之气了。”柳粲然很不给面地说。

    “对了，你是为什么想起来要跟我合唱的呢？”乔叆一面看着柳粲然给他发过来的词曲，一面这样问。

    柳粲然：“……”

    “你为什么会放不开呢？”柳粲然说。

    两个人谢过了指导老师，约好了第二天再去录音棚试试，然后就回到了家里。

    “好吧，那么我将勉励一试。”乔叆这样说。

    照指导老师的说法，其实作为客串的歌者，现在的平也算是可以了，只是乔叆的声线稍微有儿放不开，听上去颇为古板，书卷气重一，江湖气少了一，稍微跟这游戏的主题风格不太搭。

    于是乔叆只好认输了。

    “大意了”，乔叆说，“我应该抱着书包就跑。”

    乔叆：“……”

    “那里面，是我当时在主的项目的机密文件。”柳粲然靠近了乔叆，在他的耳廓附近，用很低的声音，缓缓地说。

    “小乔，你想听听我的看法吗？”玩笑之后，柳粲然抱了抱乔叆，柔声问。

    乔叆：“……”

    “小乔，今天兴致不吗？”柳粲然于是开门见山地问。

    然后用修的手指在他的胳膊侧，靠近脉息的地方，划了一个数字。

    ——

    “我给你的是我的书包，不是你的脑。”柳粲然面无表地说。

    “嗯，你说。”乔叆了表示同意。

    “黄废料？”乔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