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啥。”宝才导演絮絮叨叨地说了几句，然后又趴在桌上不动了。

    普通导演：“……”

    “好，你等着啊。”普通导演带着塑料微笑走了。

    过了一会儿，他端着醒酒汤回来了，拍了拍宝才导演。

    “大郎，喝药了。”普通导演说。

    第296章

    宝才导演那边鬼哭狼嚎的上演恨仇不说，其实柳粲然这边也不怎么好过。

    第一次碰会不过是走一个形式，介绍柳粲然跟编剧认识一，彼此谈谈就散了。

    到了第二次碰会上，柳粲然就稍微遇到了一困难。

    他照编剧的要求试镜了很短的一小段剧，效果只能说不错的，然而并没有完全达到编剧的设想。

    编剧是一位拿过好几个大奖的老先生，在这一行里，也算是柳粲然的前辈的前辈的级别了，所以对于他这个年轻人的指导，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并没有特别委婉。

    “小柳，说实话，如果是演你适合的角，你会比现在发挥得好得多。”编剧意味地说。

    “但是一个完的演员，我认为是既可以扮演他最适合的角，也可以扮演他最最不适合的角，并且在两者之间，保持一个基本上一致的平，如果你能到这一，那你就成了。”编剧以非常严格又惜才的吻，向柳粲然这样说。

    说得一旁的宝才导演都收敛了破张飞的架势，好像车载的娃娃一样，听得摇晃脑的。

    柳粲然当然知这位编剧老先生对自己大有栽培之意，于是正表示自己一定会更加努力地吃透剧本和人设，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保证是给去了，但是要在一次见面之前取得足的步，还是要一个神一个动作，好像电影镜那样一帧一帧地磨的，这小成本心世界类型的电影讲究的就是大特写镜的磨工夫，不死命不了什么彩的。

    “啊，谁来毒打我……”

    晚饭之后，柳粲然在了沙发上，无助地哀嚎着。

    “谁敢啊……”乔叆在旁边弱弱地替他捧哏。

    柳粲然：“……”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到底是一怎样的受。”柳粲然说。

    “我现在了一个悖论之中，我本挑战跟自己完全不像的角这一应该就会重复上面的宿命的，然而我只有在不断地不像之中才能越来越像，可是开机就没办法回了，我不可能一直耽误大家的工作时间去磨我自己的工夫。”柳粲然咸鱼在沙发上，仰望星空。

    “要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是吧？”乔叆想了想，语气颇为轻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