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要突我那臊眉搭的觉么”，柳粲然说，“所以我自己的眉形就不怎么合适，要靠着化妆来完善一人设，大概画完了之后，就是那囧囧有神的样吧，这个囧。”

    柳粲然说完，徒手了一个囧字脸，给乔叆示范了一。

    “噗！”乔叆的一汤差儿了来，他连忙严守餐桌礼仪地把汤喝了去。

    “回家了就别老是徒手脸了。”乔叆说着，一面把还在着囧字脸的柳粲然的手拍掉了。

    “万一变不回去怎么办。”乔叆说。

    “我这一脸的胶原白不至于变不回去吧。”柳粲然失笑。

    “不过，如果真的被我成了不可逆的形状的话，小乔会讨厌我吗？”柳粲然想了想，又笑问。

    “怎么会讨厌你啊，你就是变成了囧字本人我也上的。”乔叆非常笃定地说。

    “不过唯一的缺就是，相的时候如果我忍不住笑起来的话，请你原谅我。”

    柳粲然：“……”

    柳粲然非常审慎地决定，今后除非必要，他将不再表演徒手脸的绝技了。

    ——

    晚饭之后，柳粲然因为卸妆没卸净的关系，急着去洗澡了，乔叆就开始收拾碗筷，权且当作饭后的运动项目。

    虽然他觉得自己的神面貌还是年轻的，但是在豪门老男人养生局的群里，一众基友都开始往钓鱼啦茶啦那个方向发展，让乔叆觉得还是多运动一总是没错的。

    乔叆收拾着收拾着，就看到了餐桌的旁边，柳粲然刚才随手摘的那张如似玉的假笑男孩儿的面。

    乔叆把面拿了起来，端详了一，笑了笑，正要打算把这个假笑男孩儿收藏起来。

    倏然之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表理逐渐清奇了起来。

    乔叆：“……”

    现在小柳还在洗澡，看样他今天有儿累了，大概率会泡个冲浪浴解解乏什么的，而不光是冲个澡这么简单。

    乔叆抬看了看绣楼里面摆放着的西洋古典式座钟，觉时间还有不少，于是他暗搓搓地拿着柳粲然的假笑男孩儿面，走了自己常用的那间平行盥洗室里。

    ——

    另一边厢。

    柳粲然洗完了澡来，找了一圈儿也没有找到乔叆，最后还是在楼的餐厅里发现了乔叆没过的痕迹。

    奇怪的是，他的桌收拾到了一半，厨房用纸还停留在抹了一半的餐桌上面，人就不知跑到哪里去摸鱼了。

    柳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