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立刻慌张地横抱住她腰，趴到她肩小声说：我可以改。臻臻，我可以我可以不那样。

    林臻地了一气，又叹来。

    不要说他这样的家世，光是凭他的才华和艺术地位，就有无数人愿意跟在他后面，帮他洗衣服饭，捡他丢的每一张纸巾。

    她再一次用右手握住了左手腕上的旧手表。

    林臻为了给自己定神，又剥开一个虾饺，刚把馅放他餐碟里，江逾白却盯着自己的筷说：因为我很麻烦，你照顾我很辛苦。

    江逾白把自己的椅搬到她边坐，伸手想搂她，怯怯地又叫：臻臻

    江逾白害怕地死死抱着她，几乎勒到她不过气来，一时间无言以对，许久后才说：可是臻臻，我我喜你我你

    林臻没有握他的手，继续说：我妈妈得很漂亮，读过很多书，也很有才华。她读书的时候遇到一个教授，因为太喜他了，跟他纠缠了很多年。可是那个教授有家室的，最后还是抛弃了她，带着家人了国，我妈妈就疯了。我爸爸跟她结婚的时候并不知她有神分裂，后来她生了我，幻觉越来越严重，总是觉得那个教授回来了，要带她走，后来常常不穿衣服就从床上来，要冲去跟他走，我爸爸只能把她和我都锁在家里。

    林臻摇摇，你不用改，我知你都不是故意的。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是我承受不起这样的你。

    林臻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觉悟，先愣了愣，才放手里的筷摇摇。

    它像是一柄悬在的剑，时刻提醒林臻不能走她妈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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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你，江逾白。再也不会像你那样别人。可是你也让我很痛苦。

    江逾白明显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低像鸵鸟一样避开她的神。

    林臻垂，轻声说：我没有告诉过你，我亲生母亲是神分裂，在我八岁那年自杀死的。她吃了很多药，死之前吐了自己全，味很难闻，我在家里跟她一起关了一天一夜，我爸爸才差回来。

酿了一会儿，抬看着江逾白问：逾白，你还不知我为什么离开你，对不对？

    可昨晚跟江逾白在一起的时候，她甚至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取腕上这块手表的。

    这块表是林臻妈妈的遗，据说是那个教授送的，也是她妈妈最值钱的东西。

    林臻松开右手，抬起来摸了摸他发说：你如果改了，就不会是那么成功的钢琴家江逾白了，我不能对你这样残忍。

    他确实是很麻烦，可是他有资格麻烦。

    臻臻江逾白震惊了一秒，随即皱着眉朝她伸一只手。

    林臻推开他手，声音无比冷静，逾白，每一次你忙到忘了回我消息的时候，每一次你吼我不要打扰你练琴、叫我走远一的时候，每一次你兴致来了，不我在什么，一定要拖着我的时候，我都很担心我会变成我妈妈那样，跟你在一起的心像坐过山车，兴的时候那么兴，可难过的时候又那么难过。虽然神分裂不会遗传，但我疯掉的几率，总比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