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想要吗？

    江逾白在地板上坐，一一往林臻边蹭，看她没有反对，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搂住她肩膀。

    林臻缓缓躺来，把脑袋枕在他大上。

    江逾白还是一副垂反省的样，一手帮她住脚踝上的冰袋，一手轻抚着她的发。

    楼的电视一直开着，房间里只有节晚会的声音，倒是闹的。

    不要张，小时候我也伤过一次的，有经验了。林臻躺在他上，闭上睛说，当时家里住在一个很破的平房，还用那老式的煤炉取，我去掏炉灰，但是人小动作慢，铲放在炉里太久，我再去拿的时候它已经烧得很了，手握上去的时候就呲啦一声后来就一直在院里雪球，居然也稀里糊涂地就好了。

    江逾白静静地听她说，等她说完停了一会儿以后才小声说：臻臻你刚才说话的声音太轻了，电视又吵我我没太听清。

    林臻睁开睛看看他绷的颌骨，忍不住坐起来，抱住他亲了一。

    刚才的悲惨回忆说完一遍就过了，她也不想再说第二遍，只是抵着他额说：没事，我没说什么。

    他这回听清了，有些勉地对她笑笑。

    他一笑就笑得林臻更难过，不自觉地抬手抚摸他的脸颊，放慢了语速，加大了音量问：霁云圣诞晚宴那次程栋跟你说了很多难听话，所以你很讨厌他，是不是？

    江逾白摇摇，他说的都是事实。

    林臻字斟句酌地说：当时怪我心理状态太不稳定，所以了很多错误的决定后来，就很难再

    她说得艰难，江逾白不禁住了她嘴，把她抱怀里，贴在她耳边说：臻臻，你没有错，错的都是我。我我比不上他，我连地都拖不好只是只是我实在舍不得把你让给别人

    他说得更艰难。

    因为太在乎了，所以剖析心迹的话反而难以说，好像任何语言都过于肤浅，表达不心的万分之一。

    林臻摇了，江逾白心惊胆战地凑上来想亲她，却只是把吻落在角。

    林臻扣住他脖没让他走，两个人的温在齿间换，没有往常那样柴烈火，只是一个互相安、互相讨好的吻。

    底的电视里在唱一首主旋律的歌，他们从前奏一路吻到尾声。

    两个人分开时江逾白还是问：你刚才到底说什么？

    林臻笑了笑，去把电视关掉好吗？再帮我换一个冰袋，然后我们俩躺在被窝里，我慢慢跟你说。

    江逾白飞快地去了，又飞快地回来。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细雪，夜里更添了几分寒意，他们面对面地躺着，林臻把蜷起来，膝盖抱在前，江逾白就帮她一直着脚踝上的冰袋。

    她把刚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江逾白一直认真看着她的嘴，她说了一会儿就关了灯，抓住他手虚虚在自己上，贴去他耳边说：现在没有别的声音，你不用看也能听见我说话，对不对？

    他意识地。

    平时我跟你说话，你都听得见的，不需要看，对不对？

    他一时没有应声，许久才低声说：你说话我会认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