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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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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人送来的是珍珠白的裙,旗袍泽温犹如白茶初生玫瑰一般的肌肤。

    实在是……

    白茶没有回答他——事实上他也不知陆别鹤说的温柔是什么,他以为自己只是读圣贤书,而习惯于君的修养。

    “小妈妈在和我闹别扭?”陆别鹤也不生气,顺着白茶发一梳理着,指尖到洁白的后颈挲了一,那里赫然是一个隐忍的新鲜齿痕,是趁白茶失神的时候咬上的,他也不知自己怎么突然那么幼稚,小狗圈地盘一样留个几天都消不去的痕迹——他知,白茶名义上是他继母一天,他父亲就能合法地占有他一天。

    陆别鹤收起了笑容,俊刻的面容沉淀来,有严肃的压迫,气势人。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谁也不肯先释放一个和缓的信号。

    “……有。”

    陆淮洲盯着他,先是皱了皱眉,斥他一声“站直,吊儿郎当像什么样?军队里教你这么学的?”

    陆别鹤自言自语,窗帘被风的晃了晃,轻柔地过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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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是面对陆别鹤,白茶的声音也意识地温柔,淡淡回答他:“不喜穿裙。我是……男人。”

    “白茶对谁都这么温柔吗?”陆别鹤换了话题,他倚在窗,夏夜微的风拂过来,裹挟着不知名的的香气,柔柔地扑上他赤膛,隔着一层壮的,左侧心脏像被直接亲吻,频率微微失控。他垂看着白茶束发,动作不疾不徐,脊背直,姿态优雅。

    “不喜。”白茶的手指掠过自己的鸦发,摸了一支翡翠簪,白皙手指穿梭在云雾般的微雨,碧发簪清透温,奇异的轶丽。

    “虽然……”白茶偏看他,顿了一顿,又过去接着说:“但是还是要谢谢你,没有在我上留痕迹。”

    陆别鹤自己的犬齿,尖利的端抵着尖,隐隐的疼痛让他清醒。他收回手,站到窗旁边,让夜风他此刻昏昏脑的想法。

    站在门的是姿,成熟稳重,面容与他如一辙俊的陆淮洲。一烈的烟味和酒味扑过来,与卧室里尚未散去的麝香味缠在一起。

    他说完就了门,不忘反手细心地轻柔带上沉重的木门,防止被对的夜风一刮而重重被摔上。

    “……”陆

    “父亲这么晚了,有事?”陆别鹤懒洋洋地笑,左手稍微收拢了一前散开的浴袍。

    “我该走了。”白茶站起,白丝绸的前摆垂坠来,掩住纤细的脚踝,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着,一颗印在脚踝侧面巧骨上的淡红吻痕若隐若现,那是陆淮洲嘬的吻痕。

    “小妈妈喜穿旗袍吗?”

    他最后叹了气,刚走了没几步,门又被打开。

    陆别鹤收起凌厉的直视,索摊牌说,“白茶已经回房了,他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