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想，他能如何呢，他只好选择一条路，定地拒绝那份好走到黑罢了。

    白茶了额角，他站起来，冰凉的丝绸睡袍垂坠来，像一条吐着信的蛇，在他苍白而凸起青血的脚背上扫来扫去，冷冷地缠着。

    他茫茫然地去坐在桌前。前面的日历纸页雪白厚重，圈满了黑的圈，一旁的英文书籍也立在那里，光之细小的灰尘飘在周围，像星辰的碎屑。

    日渐渐转暗，完全黑来的一瞬间，门被打开，电灯也被打开，雪白的灯光像冷一样残酷地泼到白茶上，将他仓皇的里撕开，暴个通透。

    姿大修的青年站在门，左手小指松松勾着一包零嘴，苹果果脯的气味漫过来，又甜又酸，白茶睁着去看他，几乎要被那甜酸的气息给激得落泪。

    “白茶。”青年在门叫他，他并不走过来，只是在门，一双沉冷的眸注视着穿着丝绸睡袍的、漂亮极了的小妈。

    “我最后问你一次，霜降那晚，你在哪里。”

    在听到面前的人、他慕的人回答“在家里”的时候，青年不可思议地笑了，他的声音极冷，混杂着奇怪的绪：“好，很好。你为了别的女人选择欺骗我——小妈，是我的你还不够吗？”

    陆别鹤将手中的果脯扔到外面，他走来，“砰”地关上了门，又拧上了锁。

    第二十四章

    白茶不知上一个欺骗陆别鹤的人是什么场，他也不想知。

    “小妈妈。”陆别鹤把他的双手双脚缚起来的时候，这么叫他。他的手指绕着糙的麻绳，往白茶上绑。白茶的肌肤太柔了，只是一挽，就轻松磨了红印，当那糙至极的麻绳拉打结，苍白的肤变得通红，白茶，痛得角溢生理的，他不知的是，这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