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白脸涌起，母亲再一次涨红了脸。

    「我说过的，既然你能对那些畜生得，就能对我这个儿得，快。」

    「妈那是被的……」

    「着着你不是习惯了吗？你摸着良心回答我，你有没有试过因为自己

    想挨大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我……」

    「熙凤，去拿摄像机来。」

    陈老师很快就把摄像机拿来，这事她轻车路熟，所以三两功夫就打开

    了支架，把摄像机架在了饭桌面前。

    「上桌蹲着。」

    桌上的碟被陈老师收拾到了一边去，然后我对着母亲那硕的啪的一

    声了一拖鞋，促她爬上饭桌，她双目通红，呼急促，神中充满怒火看了

    我一，没动。

    她始终都不肯哀求我。她愿这样和我对抗，也不愿意服求我一句。

    光在日记里对母亲的描述有这么一段：这个女人对面异乎寻常地执着，

    只要不真正损害到她的面，她似乎什么事都可以妥协。这是一个活在别人世

    界里的女人。这大致和她从小就活在赞和期许中不无关系。也正因为如此，她

    才能在数次濒临崩溃后，在短时间快速地恢复成了那个冷傲的贤妻良母的状态。

    「还犟的啊？」我又大力地打了几「快上去，母亲，你忘了你上次在

    衣柜中秋千的滋味了吗？」

    威胁就是母亲的台阶，只是她是被迫的，不是她自愿的，她就能说服自己

    屈服。尽她表现得无比愤懑，但在我的威胁，她动了。

    她甩动着那两对大瓜，爬上了饭桌蹲了去，而且也不需要我的吩咐，她

    就自觉地在镜面前岔开了双，把自己的最大限度地暴来。现在的母

    亲在我里就是一个宝藏，是光留给我的最大遗产，在光死后，母亲本能地

    将那些耻辱的印记隐藏了起来，而我现在要的就是逐渐让母亲把这些印记

    来。

    我其实也想，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的话，我希望能回到父亲坐牢前，然后哪

    怕是坐牢也在所不惜，把那个尚于「原封」状态的母亲吃掉。

    当陈老师把摄像机的镜对准了母亲的，我也拿起电视机旁的手电筒，

    打开朝母亲的照去。

    不所料，母亲哭泣了起来，然后在哭泣声中，她的双手分别住自己两片

    厚的左右拉开，里面的红来。自从母亲了缩和修复女

    手术之后，我就没有再使用过她的，而她的因此受到了过度的使用，那

    褐的皱褶变成了一圈红嘟嘟胀的红，因此，此时藏在那两片厚里的

    那一圈红，本应是玩成了，却因为时间没有使用而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