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靖安难得耐心，手指沿着他的背脊向，轻轻抚过他背上的鞭痕：“很疼吗？”她顺手解开他的亵。

    算了，他想，不过是迟早的事，那些无谓的自尊心实在是可笑。

    与鞭的凌厉相比，厚重的木板并不会带来过于尖锐的疼痛，因此即便以黎穆现在的状态也不必担心很快支持不住。但这并不代表挨罚的人会因此好受多少。

    达到目的的靖安公主慢条斯理地将他手上的链与桌绕在一起，趁他不能反抗之际解开了黎穆的衣带。

    他拒绝开，但靖安总有办法他就范：“错了重来，背完今天就结束，能挨多少你自己掂量。”说着话，手上的戒尺却是不停。

    背书的同时还要计数，两边还都不能错，即便是黎穆也行得有些艰难。背不过一半就被靖安纠正了两三次，原本白皙的上被戒尺了一的红印，还被时不时提醒不许偷懒。若是有人此时来看到，恐怕真的会以为黎公这是因为功课不过关而正在挨罚呢。

    黎穆忍不住侧望去，正对上了靖安看过来的目光。

    黎穆瑟缩了，但是靖安决定暂时放过这块饱受折磨的，她将视线缓缓移，落在黎穆仍然光洁的小和足底。

    “可以啊。”靖安随意回，从箱柜中翻了件了薄绒的披风盖在他上，却任由红的在外。

    虽然他其实并没有什么错，但既然公主想，没有错，也要罚。

    黎穆心中一动，轻声唤：“殿。”

    相反，被戒尺的羞耻甚至比被人围观时更甚，黎穆觉自己好像真的是因为背不书在学堂上被先生扒了打的学生。更不要说还被要求一边挨打一边背先贤文章了。

    黎穆一时哽住，“……没有。”他几乎想要叹气声，靖安公主真是煞风景第一名。但最终仍是认命：“请殿责罚。”

    “？”

    而可喜可贺的是，不知是因为这力度的拍打有益于气血通畅，还是真的如靖安所说“发发汗就好了”，反正这次运动之后，黎公确实不再发了。

    红木戒尺印上去，冰凉的尺贴着微的缓缓挲，缓解了些许疼痛，却更让人不安。

    靖安似乎察觉到他绪的变化，想了想，顺手了青年的脑袋，又胡理了理他披散满背的发。

    靖安一边着他光细腻的，一边思考着，“韩昌黎的《学解》，总该记得吧？”

    “罢了。”靖安打断，突然意识到这话从他中来似乎不甚合适，万一有好事之人听见了难免又是一场风波。

    靖安公主完全没想起上午是谁拖着病勤勤恳恳地为她脚放松解乏，恩将仇报地让黎公在未来的一段日里时刻都能会到“坐立难安”究竟是什么觉。

    靖安不不慢地扬手，却毫不客气将两得通红微，直到白皙的渐渐染成自己满意的颜。绯红映雪，手生温。

    在靖安公主的威慑之，病弱的黎公实在没什么反抗的余地，轻易被靖安压在了车的矮几之上。

    黎穆沉默了一瞬，不得不屈服：“二，三……国先生晨太学，招诸生…呃四…招诸生立馆……”

    靖安公主的动作绝对谈不上温柔，甚至扯得黎穆微微发痛，但这疼痛却让他奇异的平静了来。

    “大夫说你只是低，发发汗就好了。”靖安笑着打断他，“说个数吧，黎公？”

    总之，公主的治病方法大获成功，或将考虑成为日后惯例。至于是福是祸，且由当事人评说。

    未经过刑责的肤在外被冻了半晌，接到带着温的戒尺时便又是温的了。

    她细细端详了一自己的作品。靖安公主的幕之宾不少，于此一自然甚是通。但前这却实在让她满意极了，无论是鞭痕错的背脊还是均匀红透的，香艳至极却又不带一丝靡。只可惜……沈郎腰瘦，减尽风。

穆试图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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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黎穆问声，戒尺已经挟着风声落在他上，“呃，一。殿，这不……”

    当然，顾忌着队伍的行程，靖安公主没太重的手，只是能够受到轻微的痛却不影响行动的程度。至于之后的日里隔三差五重温一类似的项目，那是靖安公主与她的准驸的闺房之乐，这里便不必多说了。

    “……然而圣主不加诛，宰臣不见斥，兹非…其幸欤？”黎穆轻着回望了她一，因为疼痛中愈发光潋滟。

    她犹自欣赏叹息，被欣赏的对象却有意见，“殿，我可以先穿上衣服吗？”怕冷的黎公如是问。

    肤突然接到冰冷的木板，黎穆意识哆嗦了一，顺便咽到嘴边的话。

    说完又有些后悔不该一时心放过他，于是她拍了拍黎穆仍然白皙的，毫无负担地增加难度：“记得报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