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给换了？”

    孔茗低看了自己壮烈牺牲的白衬衫，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坐到了餐桌上，等着效晟上菜。效晟的手艺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什么菜都能正好拿到他喜的那个度，这也是他这么些年一直跟他保持联系的最主要的原因。

    饭桌上几乎都是效晟在说话，孔茗有的时候应一声，有的时候脆连表都没有，效晟也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样，吃完饭不仅把锅碗给刷了，还殷勤地拖完了地。孔茗看他颇有今晚就准备住来的架势，这才开：

    “这么晚不回去没事吗？你老婆跟孩可还在家等着吧？”

    说知一向格温和的效晟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间起了反应，他正好拖到客厅与厨房的接，而孔茗就这么环靠在墙上，表冷淡地盯着自己看。

    效晟也不知自己是哪来的勇气，一把扔掉手中的拖把，然后把靠在墙上的人再往墙那边推了，接着就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急切地吻了上去。

    效晟有张也有慌，牙齿磕到了孔茗嘴角上的伤，同时腔里好不容易愈合的伤也罢了工，一时间满嘴的血腥味。

    在效晟试探地准备把伸来的时候，孔茗一把推开了他，嘴边还沾着鲜血，声音格外地冷静：

    “效晟，你知什么该什么不该。我们以前也说好了只是玩玩，而且你有家有孩，哪边轻哪边重，我相信你自己会掂量。”

    作为一个需求正常的正值年轻的岁数，孔茗有过床伴，效晟就是其中一个，也是时间最的一个。

    效晟贴温柔懂得看脸，后来大概是腻了，孔茗特别大方地给了效晟一笔分手费，脆利落。

    孔茗的这话就相当于当场甩了他一掌并且骂他是不要脸的小三狐狸，效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脑里飘过很多他们以前在一起的场景，孔茗是个好的对象，不吵不闹也不会有过多的麻烦人的要求，甚至于在床上都安安静静的。效晟从来没见他发过脾气，在节假日的时候还会挑选礼给他送过去。

    而他刚刚亲孔茗，孔茗也没有拒绝。但越是这样他就越看不透，仔细想想也是他自己贱，孔茗这么好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床伴找不到？

    效晟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便转拿走餐桌上的车钥匙跟钱包准备离开。走到玄关，才想起了似的又补了句：

    “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