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建筑的那拱形端的窗，很宽敞，从楼上望去，能看见整条被雨冲刷得漉漉的街和零星细雨中打伞的人们。

    服务生递来菜单，一式两份，一份是纯英文的。

    向芋直接把纯英文那一份还给服务生，说是只看中文那份就可以了。

    服务生意识去看靳浮白，靳浮白笑着了，示意他先去忙。

    向芋拿着菜单递到靳浮白面前，语气诚恳地问：“你想吃什么？毕竟是请你吃饭，你来吧？”

    说完又觉得自己诚意不够，连忙加了一句，“随便。”

    颇有暴发的小傲。

    靳浮白笑了笑，他很少认真向人解释什么，今天算是破例：“我极少有想吃的菜品，也不算好，不如你看你喜吃什么，一，也许看你吃得好我也能胃好些。”

    拉小提琴的女人已经不知去哪了，有人在弹钢琴，依然是柴科夫斯基的曲。

    看来这家酒店的老板，还偏柴科夫斯基。

    厚得如同毕业论文般的菜单薄，又被靳浮白推回到向芋面前。

    几天接来，向芋也对靳浮白有一些浅显的了解：

    他是比唐予池那个富二代更豪的人，但某角度来说，越是坐在层面，也许越少有开心。

    他不好也是真的，上次买回来的章鱼小，一盒六个，靳浮白也只是吃了一个。

    向芋拿过菜单，翻了一会儿，被鹅肝给纠结住了。

    靳浮白坐在向芋对面，细细打量这个姑娘，她蹙起眉心，像是遇见难题，居然还用手在桌面上比划起来。

    看样，有像在列竖式？

    “算什么呢？”他饶有兴趣地问。

    向芋指尖在桌面上悬了半秒，抬看他：“你别说话啊，一说话我就了，想算算这个香煎鹅肝和大月季鹅肝哪个更合算的。”

    靳浮白显然没想到吃饭还有这算法，顿时笑了：“你更想吃哪法？”

    这个问题像是给向芋提供了另一思路，她恍然大悟：“可我也没吃过这里的鹅肝。”

    “香煎鹅肝是放了猕猴桃果酱的，还算不错，大月季鹅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