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更多。

    不细揣也罢，任一醉方休。

    何苦去独醒的人？

    偶尔有一声烟或是炮竹，更多时候屋里安静得能够听清床垫的悉悉索索，靳浮白握着她的脚踝, 压过去，抵住她。

    向芋仰颈，声音柔：“靳浮白。”

    “嗯？”

    “你我吗？”

    这是一个好傻好傻的问题，俗得像三电影里的台词。

    那些电影里，女人躺在床上总要问，你我吗。

    以前看到这台词，向芋还要摇吐槽：

    这时候问这样的问题，多傻啊，叫箭在弦上的男人怎么回答呢？

    哪怕不也不能说的呀，不然女方翻脸不了，男人怎么办？自己解决吗？当然是不甘心的，所以不都会说，难分真假。

    没想到到自己，她居然问了。

    不止问，还有委屈，声音颤着，掺杂哭腔。

    靳浮白的手指上去，轻轻捻，哑声回答：“。”

    说后他自己觉不够郑重。

    躺在他床上的姑娘有多清醒呢？

    清醒到在沙时了他的房，仍然不卑不亢，连请他吃饭都在玩贪吃蛇。

    因为她知，他发邀请并不是“助人为乐”，而是一基于男人对女人直接的兴趣，没必要恩德。

    靳浮白担心她多心，抬手拂开她额前被汗浸的碎发，温柔吻上去：“是真的你。”

    话音落，向芋清楚地觉到他的脉络，皱眉，还是没忍住，角落生理泪。

    靳浮白没急着取悦自己，停来，指背抹掉她的泪：“一会儿会舒服些。”

    也没什么不信的，他确实很了解她，哪里，哪里脆弱，哪里更容易引起反应。

    向芋在波里簌簌发抖，一秒却猛然睁开睛。

    那是一什么样的觉呢？

    也许像被弹贯穿心脏。

    只不过她的扳机是靳浮白扣动的，贯穿她漫又未知的一生。

    其实靳浮白对她真的是很温柔很温柔了。

    向芋都知。

    新年的第三天，向芋在靳浮白怀里惊醒，看了时间，急急忙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