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到一句：“哥，我以前，是不是了什么事，惹你们生气了？”

    声音很轻，被覆在上的被微微一掩，还有些瓮声瓮气的。

    可陆瑾沉却一字不落，全听了去。

    他抬起眸。

    避了这么久，以为再也不会有人提起的话题，就这么忽地显最原本的模样。

    陆瑾沉看向何殊：“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何殊垂眸，神平静：“没什么。”

    陆瑾沉开始沉默。

    很久之后，就在何殊以为陆瑾沉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句“没有”。

    何殊慢慢坐起来。

    陆瑾沉哑着声音，微侧过来：“你没有错事。”

    陆瑾沉都已经记不得，那时候他、纪梵和谢沐然，在门外听到何殊跟林佳安说要“单飞”的时候，自己是什么心了。

    只记得那是他们第一次争吵。

    或许也算不上吵，因为何殊没有说话，没有解释，没有反驳。

    纪梵一步步问，谢沐然一句又一句“为什么”，可何殊只是低着。

    后来，他们回到家，原以为彼此都冷静来，可以谈一谈的时候。

    何殊却不在房间里。

    陆瑾沉给刘夏打了电话，问何殊是不是在他的酒吧里。

    刘夏支吾着给零碎几个字，拼不一句完整的句。

    陆瑾沉直接去了“暮”。

    然后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何殊。

    那人正跟Blood几个成员坐在一起。

    低写乐谱。

    酒吧昏暗的灯光，他看不清何殊的神。

    就静静站在不远，也不靠近。

    只觉得那人若是现在抬起来，看着他。

    自己又会被骗过去。

    那是陆瑾沉人生第一次，知什么叫挫败。

    然后所有绪就在刘夏一句“陆队，没事没事，就是跟队友聚一，等会儿我送他回去”中，“砰”地一声，炸得面目全非。

    那也是陆瑾沉第一次失去理智。

    在满地红绿的灯光中，他看着何殊，近乎冷漠的说了一句：“你就这么喜他们？”

    听到这话，那人才给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