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特意把他旁边两个位置空了来，所以陆队旁边应该没有粉丝。”

    “两个？”谢沐然只抓住这两个字，看着纪梵，认真：“是给我们俩留的吗？”

    小周生怕谢沐然也跟着跑过去，连忙开：“肯定不是！”

    谢沐然：“我突然能理解哥了，我现在也好想去粉丝席位坐一。”

    小周自觉接上杰的角，冷酷无：“哥，你想都不要想。”

    就在粉丝都在翻今日陆瑾沉的行程路透，讨论为什么陆队还没来的时候，陆瑾沉就坐在位置上，研究灯牌。

    其他签名应援都是随机放置，但为了摄影效果，应援灯牌基本都集中在前排位置上。

    陆瑾沉的位置上，也放了一个灯牌。

    跟那日他自己挑的，一般大小，样式也差不多，只不过“小玫瑰”换成了“小皇冠”。

    陆瑾沉用指节轻轻一叩，“嗒”的一声，灯牌亮了。

    熟悉的红。

    “你也是殊的粉丝吗？”另一的女孩见陆瑾沉打开了灯牌，惊讶开。

    陆瑾沉顿了顿，还是回了一句：“嗯。”

    “真的啊！”那个女孩在扶手上拍了：“我们还以为是陪着女朋友来的呢！”

    陆瑾沉笑了。

    女朋友没有。

    男朋友倒是有一个。

    受到这位男粉的“不多言”，几个女孩也没多说什么，兴冲冲开始研究手上签了名的灯牌。

    时间一过去，场馆也跟着慢慢安静来。

    时针指向六的时候，一声幽远的钟声，在整个场馆上方了开来。

    像极了不久前跨年晚会的时候，何殊在青云台敲钟的景。

    黑暗中，全粉丝屏息。

    一束红光从舞台中央亮起，可却不见人。

    钟声落的瞬间，缠着尾音再度响起的，是一阵钢琴的声音。

    追光这才有了动静，跟着骤起的钢琴声一样，倏地四散开来，变成一又一光，颜也从红慢慢褪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