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关掉，只留床的小夜灯。

    等完这些事，看着何殊，笑了：“跟他们说的话，我听到了。”

    何殊：“听到什么？”

    陆瑾沉：“不能瞒一辈，你不愿意。”

    何殊一抿嘴，和他十指相扣。

    “陆瑾沉。”

    何殊很少叫陆瑾沉的名字，哪怕在两人最相敬如宾的那三年间。

    所以当何殊用这语气念他的名字的时候，陆瑾沉总有难得的张。

    “嗯。”陆瑾沉声音很低：“我在。”

    何殊笑了。

    他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在自己喊他的时候，这人应了，总会轻声在后面跟一句“我在”。

    有时候是在迷糊着要睡的时候，有时候是在将醒未醒的时候。

    他已经记不清陆瑾沉说了多少次，只知这句“我在”，是独独给他的，第二盏小夜灯，亮一辈都不会熄灭的那。

    “我在柜里，看到那条围巾了。”

    灯光，何殊的眉被渲得格外温柔，陆瑾沉心不由地了一。

    他知是哪条围巾。

    陆瑾沉语气轻柔的不像话：“那时候在想什么？”

    “想你。”何殊笑得眉弯弯：“那天太想你了。”

    “以前这个时候，你都有通告，首页刷一都是你，我知你在什么，可那几天，你都没消息。”

    在所有粉丝都在问陆瑾沉怎么都不现的时候，谁都不知，何殊也在等。

    粉丝等不到，何殊也没等到。

    何殊又：“不知你在哪里，有没有回家，和谁在一起，吃年夜饭了没，在什么。”

    何殊明明笑着，可陆瑾沉心却疼得发，声音已经哑得厉害：“就在这里，一个人，没吃年夜饭，没回家，在……”

    陆瑾沉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答，剩最后一个的时候，他看了何殊一。

    在什么。

    那时候他还能什么。

    “想你。”陆瑾沉一个字一个字：“在想你。”

    陆瑾沉顿的那一，何殊已经猜到这句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可睛还是红了一瞬：“那我们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