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轻舟想了想，认为有理，程致对她的很了解，让她在这件事上除了初初的痛楚大多时间是快乐的，很少受折磨，她由衷地夸赞：“程致你真。”

    程致多数时候沉默，不是叛逆，是真的不想说话。

    虞轻舟慢吞吞走房门，幸好这时并没有在走楼梯，她转了洗手间。她洗完后并没有换上原先的衣服，而是回了房拿包里的校服，自己今天换的那就留在程致这了。

    刚开荤的少年尝过了甜，在事上再也不想抑制自己，力旺盛到不行，每次都要到虞轻舟求饶为止，他那四五盒安全都用得差不多了。

    虞轻舟穿好外，光着脚地，踩属于自己的小粉拖鞋，踮起脚在程致脸颊上亲了，说：“那我去洗了。”

    为啥收藏数日渐减少……

    我太难了……

    “你一个月才来一次，我当然要好好表现了。”程致觉得他们够节制了。

    程致亲吻她，抵着墙要了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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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等到了以后，壮年早衰啊……”

    三考试结束后依旧继续上课，一直到了年前一星期才给他们放假。虞轻舟恍然发觉，程致这一学期都没有回过家。他没提过原因，她也就不问。

“穿这条吧。”程致手上拿了条，虞轻舟一看是自己上次让他扔掉的那条，现在被洗得净净，她发了愣。

    “那你家在哪里啊？”虞轻舟舒了气，平溪离这隔了两个县城，还是有远的。

    最初，是虞轻舟主动得不行，现在到程致上赶着她。

    “你没扔啊。”

    你弟弟三个月大了。

    他们在那事上越来越契合，程致一个神虞轻舟就知他想要什么姿势。虞轻舟在床上喜发声音，程致听她哼哼唧唧，自己很少声。

    到了假期前几天，虞轻舟记了程致的手机号，说自己会打电话给他的，并让程致谨记每天要想她一次。

    “程致程致，你家在哪里啊，平溪吗？”过年程致肯定是要回家的，程致之前读的平溪一，虞轻舟便猜测平溪。

    “嗯，怕你次又没得穿。”程致说。

    虞轻舟嘟嘴，“哼，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程致不愿说，转移话题：“不说我了，你家呢，在哪？”

    虞轻舟每个月固定去程致那一次，除了特殊况，运动几乎是必的。

    程致摇，那个家于他而言他可有可无，他于那个家而言，也可有可无。他爸爸每个月会打一次电话过来，说的永远是那几句话。

    程致嘴角微微上扬。

    程致笑，不和小学生吵架。

    注意。

    程致瞥了她一，似乎要用行动证明一次，虞轻舟赶忙住，亲他一安抚又躲得远远的。

    程致摸她的：“嗯。”

    完事后虞轻舟气连连，“程致，要节制啊。”

    国庆假期一结束，三的学习节奏更加快了，每门科目都只剩收尾工作就可以行三的第一复习。

    什么时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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