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谁最近在用这药？是你的朋友吗？”

    顾璟怔怔站着，泪一滴一滴地就往手机上砸，最后他回了一句，“不是我朋友，而是我的人。”

    顾璟兀自站了好久好久，像是被摄魂术走了灵魂似地站在原地。银月如钩，清清冷冷的月光洒照在他上，而他周的气息却远远比月光更冷。

    他轻轻把小药瓶放回原，走到床边想照原姿势躺回去的时候，他却锐地发现向虞的指尖微微颤了一。顾璟不动声地掀开被，一把扑了向虞的怀里。

    “向虞，对不起，抱歉，我之前都不知……”顾璟将脸地埋在向虞的膛，他嗅着向虞上的清香，听着向虞铿锵有力的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他心安一些。

    “别哭了……”向虞回搂住顾璟，月光在他脸上染开一层淡淡的银光，但掩饰不了他底的慌之意。

    每次顾璟一哭，他就会彻底方寸大。

    “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每一次你都是这样……”顾璟想着想着又有些生气，气呼呼地捶了向虞的肩膀。虽然只是轻轻捶了一，向虞还没觉得疼，他倒是先觉得心疼了。

    “如果不是我发现，你是不是还想一直瞒着我？”上一世是这样，这一世向虞也是这样！向虞为什么要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为什么就从来都没想过要告诉他？！

    向虞用力圈住顾璟的腰，力度大得像是要把顾璟碎了搂在怀里。他俯，薄一一游移到顾璟的角，轻轻吻去那像是怎么也止不住的清泪，“别哭了，没事的。”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顾璟还对这一件事耿耿于怀，他气鼓鼓地咬住向虞的，也用了很大的力，像是要把对方吞吃腹一般。

    “你知了，我怕你会不会就不喜我……”向虞目光幽地看着顾璟，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他瞳孔微缩，像是极度害怕顾璟会说一个肯定的回复。

    顾璟心神一滞，有什么念从他心间一闪而过，然后被他迅速捉住了，他心里既心疼又怜惜，“这就是你之前拒绝我的原因？”

    向虞静默无言，只在顾璟侧脸吻了吻，然后缓缓闭上了睛。顾璟虽然没有听到回答，但他却知自己说对了，并且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