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红，轻声摇了摇拒绝。

    一想到如果真的买了的话，那到时他抱着一大束走在街上，那该多不好意思？所以必须拒绝！

    然而向虞幽幽邃的目光在顾璟脸上逡巡了一圈，他觉得脸红的顾璟可可的，说话时角上扬起三分笑意，“好。”

    小女孩收了一张最大面额的钞票，兴采烈地将一大束递到向虞手上，然后蹦蹦地离开了。

    最后鲜理所当然地到了顾璟手上，向虞递给顾璟时，还借势抱了顾璟一，让一些不明真相的路人还以为向虞是在向顾璟表白。

    “向虞，本来他们就一直在打量我们，你还买了这么大束给我，现在他们都恨不得把睛都黏在我们上了。”顾璟虽然不惧怕别人打量的目光，但被人看多了他也会觉得有些烦躁。

    “不怕，等会我让司机接我们回去，到时就没人看着璟璟了。”向虞说完拿手机给司机发了条短信。

    “没事，倒不用这么麻烦，其实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顾璟一眉弯弯地侧过脸往向虞那边凑，“向虞，你摸摸我的脸，看看是不是很？”

    向虞伸手在顾璟脸颊上了，然后又轻轻了，“确实有，累了吗？想不想回去？”

    “好。”顾璟也觉得走了那么多路有酸酸的，他，然后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睛说：“向虞，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什么？”向虞眉目柔和地看着顾璟。

    “今天的也是玫瑰，其实我想问之前我送你的那束玫瑰，最后是不是被你捡回去了？”顾璟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却笃定而定。

    向虞凤目一沉，凝着难言的绪，他没有再隐瞒地直接承认来，“是。”

    “为什么？”顾璟神一滞，心想果然如此。

    “因为缺失症，我当时怕会伤害到你。”向虞放在衣袋中的右手手指微微蜷缩在一起，直到现在他的神还是有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