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声嘶力竭供认同伙：“……是岳岳岳升那只穷奇让我的！”

    “你说你一个成年老妖怪，居然去施魅迷惑中生，这是违反《妖怪治安罚法》的知不知？”胖老板敲敲它的僵直脊椎，“还是老老实实贡献一条命，记个教训吧。”

    “嗷！”

    ……

    数学考试已经开始了。

    林竞看着讲台右边的空座位，微微皱眉。监考老师觉察他的不适，小声问：“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

    “冒了。”林竞了太，鼻音厚，“没事。”

    老师找到一次纸杯，给他接了杯温。

    岳升单手撑着脑袋，幸灾乐祸地了声哨，意料之中引来一声呵斥：“好好答题！”

    林竞没心回应对方的挑衅，他目前状态有些糟糕。

    一分是因为不适，另一分则是因为季星凌的缺考。理来说，从王宏余的办公室到梧桐楼，只要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远不至于现在还没回来。

    注意力始终无法集中，第二选择题就卡壳。林竞用力握笔，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前的重影却越发严重，甚至连胃也跟着上翻涌。

    额上汗珠细密，而就在他终于持不去，决定放弃考试去医院的时候，季星凌总算气吁吁现在了教室门：“报告！”

    “怎么现在才来，要是考，你已经不能教室了。”监考老师不悦地批评了一句，“快去答卷吧。”

    “谢谢老师。”季星凌在回座位时，顺手把校医院的纸袋放在林竞桌上，轻声说了一句，“现在就吃。”

    可能是担心病患过于听不到，他在教室之前，还特意在纸袋上加描了三个潦草大字——上吃，以及一连串表示调的叹号。

    白药片没有包装，不过校医院经常会开这大瓶分装，林竞也没多想，就着吞了一粒。

    季星凌松了气，这才拉开椅坐好。

    岳升在最后一排，看着那明显不会有用的傻冒药，再度“噗嗤”笑声。他心很好地抓过笔，想要随便糊几选择题走人，却不小心对上了季星凌的视线——少年的狭眸中，正翻涌着冰冷黑的妖族怒火，饱警告与威胁。

    麒麟对恶兽的震慑力是与生俱来的，岳升心里一慌，手中的笔也落到地上。

    他从没想过，对方竟然也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