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季星凌跟在他后，“你怎么也不问我是什么妖怪？”

    “在你把李陌远拉伙之前，不要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

    植语难懂 1.

    万和大厦只有四电梯，人多又杂，的，差不多每层都要停一停。

    手机没有网，边还有一对小侣可能正于恋期，一刻都不能分开地抱在一起，黏糊糊亲来亲去，上香味刺鼻。好不容易抵达二十八层，林竞一气打了三四个嚏，觉得自己已经快被熏了。

    “这里一直就这样，又脏又。”季星凌买了三瓶饮料，“你先给老徐带一瓶，他就在前面那家店里等着，对了，老徐是招摇山的大狌狌，虽然样凶但格还好的，你见了不用怕，刚电梯里没信号，我去回个未接电话。”

    “哦。”林竞接过饮料，脑还在乎，也没太听清。

    拐角，招摇铺的店招是红霓虹，闪烁明灭，引人注目。

    季星凌靠在墙上打电话：“我刚刚在电梯里，怎么了？”

    “没什么。”另一是杂货店的药兽胖老板，“就你不是让我查岳升休学的原因吗，他因为唆使妖怪恐吓人类，需要从严理，所以被制送到了未成年妖改造学校，得在那待上一年时间。”

    季星凌瞬间站直：“人类？”

    “对啊，就被金华猫蛊惑那个。”胖老板还在絮絮叨叨，“你说说那只穷奇，连同学是人是妖都没分清，就敢收买猫妖施魅了，他是不是以为对方也是小妖怪，吓唬一多罚罚款？这算是栽了……喂？你那边没声了，又没信号了？”

    季星凌握着手机，远远地、睁睁地、目瞪呆地，看着林竞推开了招摇铺的门。

    我……

    店里没有客人，很安静。

    “徐哥？”林竞站在鞋架旁，试着叫了一句，“我是季星凌的同学，你在店里吗？”

    “自己随便坐。”门帘一动，从里面来一个……满的，恐怖猩猩？

    林竞没有一防备，魂飞魄散心脏一窒，差把手里的饮料丢了过去。

    “老徐！”一秒，一声怒吼就在后炸开，“你他妈快去给我换了这COSPLAY的破衣服！”

    狌狌：“……”

    林竞也被吼得膝盖一，惊吓乘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