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溜了，其中有一个比较绝，临门前还向这一桌鞠了个躬，说了句“星哥好”。

    “等等！”季星凌冷冷叫住他，“那个染黄的，是你朋友吧，打碎东西不知赔？”

    对方手忙脚摸来二十块钱，放在收银台上，一句话没吭，撒跑得飞快。

    二班的男生有懵：“怎么回事？”

    于一舟：“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我们他妈本就不认识这群人。”

    “算了，就钢三的平均智商，你说他们倒三次地铁就为专程来向星哥鞠躬致敬我也信。”

    “你说那学校到底是个什么神奇的筛选制度？”

    “和十八中一样的筛选制度。”

    几个人说说笑笑，这事就算带过去了。季星凌看了边的人，纳闷地问：“你为什么把矿泉瓶攥这么，不会是想在打架的时候，用它武吧？”

    林竞：“……”

    默默松手。

    “你还真没打过架，这时候要拎椅知不知。”季星凌毁人不倦。

    “谁说矿泉瓶不能当武了。”林竞冷静和他对视，“你把伸过来，让我用力砸一试试。”

    季星凌：“……”

    OK，小林老师的矿泉瓶不是瓶，是飞行炮艇，是生化武。

    被钢三的人这么一捣，几个人都没什么胃再继续吃饭。时间还早，于一舟和葛浩去了附近网吧，季星凌和林竞回了教室，一个趴在桌上玩手机，一个打着呵欠翻卷。东山楼已经建成有些年份，窗外树木葱郁茁壮，夏秋三季都有密的荫，光会穿过树的隙洒来，照片片斑驳光影。

    这是一很奇妙的心，尤其是在午休时，听着周围同学的各细细碎碎的声音，总会让人觉得时光格外柔，也格外悠。林竞错一题，在笔盒里半天没翻到橡，季星凌余光瞥见，随手把自己的笔袋丢给他，却因为这一瞬间的松手分心，被对面一梭弹打回了GAME OVER。

    “……”

    “挂了？”林竞把耳机递过来，“请你听歌。”

    季星凌举手投降：“已经够困了，求你抬贵手，别再让我听这眠大咒。”

    “不是英语听力。”林竞笑，“真的是歌。

    是一首旋律很轻快的歌，有哨和吉他，和秋初的校园完全适。季星凌单手撑着脑袋，随问他：“以我的英语平，听不懂歌词是很理所当然的，对吧？”

    “这不是你能不能听懂歌词的问题。”林竞说，“而是你居然听不来这本不是英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