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顺利通过小学算术测试的季大少爷被忘忧草·很贴心·葛浩转移到了小林老师手里。

    “那星哥就麻烦你了，他好像也不是很醉。”

    季星凌：“……”

    你闭嘴就可以了，真的。

    其他人还在收拾东西，林竞和季星凌先去打车。这个路上已经不堵了，不过司机可能是想抄近路，一路都在拐穿小巷，季星凌虽然没醉到失去理智，但也真喝了不少，本就在疼裂的边缘，再多经历两次转弯和刹车，胃一并跟着翻涌起来。

    “师傅就停这吧。”林竞解开安全带，“我们在路边坐会儿。”

    季星凌半闭着睛，侧瞄了他一，没吭声。

    这是一条安静的巷，没有风的时候，不算太冷。

    林竞扶着他坐在街边椅上，自己到便利店里问了收银员，买回一堆酸和，据说可以解酒护胃。

    “给。”

    季星凌看着面前好的草莓酸，眉心了，还是接在手里。

    “你难受吗？”林竞问，“冷不冷？”

    “我没喝多，就有疼。”季星凌向后靠上椅背，“你要有事就先回家，我没关系。”

    林竞用手背蹭了蹭他额的薄汗：“前面好像有家咖啡馆，不如我带你去那休息，在这坐久会冒的。”

    “不用。”

    季星凌嗓音哑，侧脸隐没在灯影里：“你别理我，回去吧。”

    林竞站在他面前，没走，没说话，只倔地替他挡着风——虽然好像也没什么用。

    路灯是橙的，和这个冷夜不算搭，像一把的金。

    “季星凌。”过了一会儿，林竞先开，“你这次能考到四百五吗？”

    “……不知。”

    “你要是每次都能多考一分数，考的时候……”

    椅上的人抬看他：“考的时候怎么样？”

    林竞看着他的睛。

    离开影后，少年的眸底有光如星辰。

    他低声说：“我想和你一起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