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回去上课吧。”林竞语调十分温和，又从李陌远手里要来一包纸巾，递给她，“别哭，加油学习。”

    余思：“……谢谢。”

    她在开叫住对方之前，早就设想过许多可能。接受，拒绝，讽刺，漠视，或者还会把自己的隐秘心事炫耀给其他男生，恶劣的，冷淡的，温和的，但唯独没想过，居然还有教导主任式的。

    为了不辜负父母的期待而不早恋？

    直到目送两人离开，余思依旧充满迷惑，着纸巾也没用——完全没有一哭的心。

    虽然好像确实被喜的男生拒绝。

    但就……心复杂，哭不来。

    李陌远早就惊呆了：“原来你平时都是这么拒绝女生的？”

    “还好吧，临场发挥，而且家不都喜这么说。”林竞一脸淡定，在便利店前，又“不经意”地往后看了一。

    唐耀勋也正在匆匆向凉亭的方向走：“季……总。”

    季明朗和他握手：“行了，和我还客气。”

    大家同为妖委理人员，虽然是多年好友，但都很有分寸，并没有打听过对方的人类份。这回要不是因为打架斗殴麒麟崽，两人也不会彼此暴，约在现实中见面。

    “小星的表现其实还行。”唐耀勋和他一起往办公室走，“而且跟他同桌的男生，是这一届的重培养对象，学习非常好，我听他们班主任说，平时会帮忙讲讲题，这次的期中成绩已经来了几门，都还不错。”

    “我经常听媚媚提起，是叫林竞吧？”季明朗说，“刚刚碰到了，是……懂事的。”

    何止是懂事，简直就是教科书般的“让家省心”。

    为建设祖国而读书。

    这是什么蓬远大的政治觉悟？

    成年麒麟季先生回想了一，自己当初上学的时候，最追求也不过是“考到年级第一好多拿一零钱耍帅泡妹”。

    立判，立判。

    未来果然是属于年轻人的。

    王宏余不在办公室，但语文试卷在。

    林竞二话不说，上手就翻。

    旁边别的老师笑着说：“别找了，你俩的试卷在这呢，一个129，一个130，还会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