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好像并不是很想站直，阿姨您能再把我推回去吗？

    林竞看了时间：“到站了。”

    “没，还有一站呢。”季星凌说，“而且你看表嘛，手表上又没有到站显示。”

    小林老师半天没组织好语言，怼又止，脆不说话了，开始专心打开心消消乐。

    季星凌抬起手指，轻轻蹭了蹭，若无其事指指：“哎，横着的这一行，消绿的。”

    林竞消掉一排紫，系统瞬间“Unbelievable”：“闭嘴。”

    “……哦。”

    五分钟后，地铁提示到站。

    被外面冷冰冰的空气一，两人都清醒不少。季星凌查了查手机导航，步行时间也就十分钟。林竞双手在衣兜里，沿着漉漉的街往前走，这一带还是住宅更多一些，并不像商业区那么人声鼎沸，也没有纸醉金迷的商场橱窗，一排排低矮洋房被暮安静笼着，街灯树影婆娑，偶尔会现一家小小的咖啡馆，泻的音乐不是快曲调，而是沙哑低沉的女声唱。

    林竞站在门听了一会儿。

    季星凌伸手一揽，掌心捂住他冰凉的右边耳朵：“站在这儿冻死了，你喜这首歌？我给你买CD吧，叫什么名字？”

    “不知。”

    季星凌打开搜歌件，录了一段后，APP弹来的歌词翻译就很鬼扯，又是“我不过是个累赘”，又是“让你不堪重负地离开”，这是什么无良店铺，大过节的播放这分手快乐歌，是“jingle bell”不好听还是“Merry Christmas”要收费。

    才不买！大少爷当场反悔，行拉着小林老师离开咖啡馆：“走，去吃饭！”

    林竞被他拖得踉跄：“你跑什么。”

    “我饿！”

    确实饿。两人中午都没怎么吃东西，晚上又堵了半个小时，地铁加走路，早就饥辘辘。幸好餐厅老板是熟人，没有那些虚脑的用餐程，坐没十分钟就安排上齐了菜，包厢门一关，环境完。

    人均四千八也不是全靠装修，味还是很对得起价格的。季星凌从他盘里抢走几块龙虾，再还回去一块小排，吃饭吃得异常不老实，要是被胡媚媚看到，估计会气到昏。

    但小林老师没生气，他吃完小排后，又问对方要了一块，最后往椅上一靠：“饱了。”

    “礼。”季星凌用餐巾了嘴，自觉伸手。

    林竞从羽绒服兜里掏那个方盒。